“這是張家的二少爺,一向是欺男霸女,劫掠相鄰。”
“別說了,還是離遠一些吧,張家是掌控城池的家族之一,惹不起。”
在這實力魏尊的世界中,能掌控一座城池,并且所有人都服服帖帖,背后的實力無法想象有多強。
“我們少爺問話沒聽到嗎?”一個跟在張家二少爺身后的奴仆開口訓斥,點指范玉等人。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
江湖中,難免的是紛爭。
有紛爭,就有壓迫。
有壓迫,就會有反抗。
這已經不是一巴掌下去就是幾千塊的時代,所以范玉不想忍,不服就干。
“這位是白家大小姐。”范玉眼角在白溪的身上一掃而過。
“我有問你嗎?”車簾掀開,張家二少爺站在馬車上俯視著范玉,眼中滿是蔑視。
“白家沒聽過,如果跟我走,我能讓白家在京都有一席之地。”訓斥完范玉張家二少爺把目光放在了白溪的身上,眼中滿是跳動的浴火。
唰,見光閃過,一把長劍釘在了馬車上,劍身不停顫抖著。
一直沒有存在感的陳尋出手了,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發出了挑戰。
“竟然敢襲擊少爺,殺。”
張家二少爺身后有十幾人追隨,都是他的奴仆,這時體內都透出了浩瀚的氣質波動,恒馳利刃,殺氣騰騰。
范玉無奈:這一場戰斗恐怕是無法避免。
白溪短劍出鞘,氣勢逼人,那靈動傲嬌的雙眸中溢出殺意。
她雖然身為大小姐,很難有機會出手,但是遇到對她不利的人也會毫不留情的把短劍刺進對方的胸膛。
大小姐的心理素質肯定是和普通人有所不同的。
她第一次殺人是因為救范玉,卻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小潭發出低吼,虎目中射出驚忙。
“難的殺了,女的全部抓回去,這老虎也給我抓回去給我當寵物。”張家二少爺輕呵。
刀光見光交錯而行,所有人紛紛避退,把范玉一行人隔離在了馬車旁。
“殺!”范玉輪動長刀和一群奴仆碰撞在了一起。
內力猶如海浪洶涌,他手中的長刀劃過長虹力劈而下。
當當當,幾人手中的利刃被范玉手中的長刀擊飛,身體當場被劈成兩段。
白衣飄飄,劍光綻放出一朵朵一片片光滑,幾人的咽喉狂噴鮮血,身體軟倒在地。
鄭智的腿猶如兩把巨錘,踹中一人的胸口,胸口就凹陷倒飛出去。
陳尋長劍更是恐怖,似乎最近這段時間的消沉是領悟到了劍法的精髓,一步殺一人,很快就來到了張家二少爺的面前。
這些人穿越了茫茫大荒,從南方來到北方,途中經過石山絞肉機的洗禮,沐浴鮮血,實力不是往日能比。
其余人目瞪口呆,贊嘆范玉他們實力強健之余,也為他們擔心。
因為,張家的實力可不是這么簡單,在張家二少爺身邊的奴仆實力都不是很強,等張家反應過來了之后就是范玉他們的末日。
“啊!”張家二少爺的一縷發絲被陳尋的劍尖掃落,額頭有點點鮮血滑落,臉色蒼白,嘴唇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