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張家二少爺,你們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全都會死無全尸。”
幾分鐘過去,所有奴仆被解決,只留下張家二少爺一個人。
噗嗤,范玉手中的大刀橫空而過,張家二少爺的手臂應聲而落。
鮮血噴濺,他左肩膀以下全部消失,一只完整的手臂,靜靜地滾落在路旁。
所有人驚呼,張家少爺的手竟然被砍了,這是一件大事,城里估計會動亂。
“走。”范玉收回長刀帶頭往城門口沖去。
“你們都得死,誰也逃不了。”張家少爺捂著斷臂在血泊中打著滾嘶吼著。
之所以范玉不殺他,是因為讓隨后而到的人去搶救張家二少爺,而不是第一時間來追趕自己。
他想的很周到,但是現實很殘酷,并不會為某個人而左右。
后方馬蹄聲傳來,前方的城門已經被徐徐的關上,他們已經插翅難逃。
“傷我張家人就想這么走了,太目中無人了吧?”
十幾匹馬奔馳而來,停在了范玉的面前,帶頭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發披肩,手握大戟,兩眼猶如星辰。
這是張家的大少爺,也就是剛才被范玉砍斷手臂少年的哥哥,名叫張弛,實力難以叵測,范玉感覺不到對方的深淺。
“他欺人在先,何來的目中無人之說?”范玉不卑不亢,眼神示意鄭智帶著白溪上城樓殺出去,自己對付面前的張家大少爺。
“我張家欺你是看得起你。”張弛嘴角勾起了一個蔑視的幅度。
“你們張家欺人太甚,難道就不怕上天懲罰嗎?”
鄭智一邊說著一邊往后退,隨時準備登上城樓廝殺。
“就你們,上天管不上,我談笑之間就能滅殺,一個也別想逃。”張弛看出了鄭智的目的,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手中的大戟橫掃而過。
范玉長刀揮動,和對方的大戟碰撞在了一起。
刺耳的長鳴讓人的耳朵刺痛,巨石紛飛,兩人身影交錯而過。
對方的內力猶如海潮般綿綿不絕,范玉體內波濤洶涌,被對方重瘡。
張弛也十分震驚,糊口隱隱作痛,自己的實力和對方有很大的差距,但卻讓自己糊口陣痛。
范玉從小習練八極拳,肉身堅硬。
也聽他爺爺說過,他們范家的血脈天生**就比常人強健,是天生習練八極拳的苗子。
哐哐,范玉掄動長刀,猶如荒古間走出的野人,是那么野性,每一刀揮下都帶動著千斤之力。
張弛被震得糊口滴血,皮肉崩開。
范玉的五臟六腑都挪位,對方的內力太渾厚,洶涌進了體內,讓他不停咳血。
“殺,殺。”鄭智已經帶著白溪陳尋殺上了城樓,和城樓上的人廝殺在了一起。
張弛的臉色陰沉,前面還說談笑間滅殺,現在卻糊口崩裂,這是**裸的打臉。
大戟劃過長空,變幻出無數道虛影,虛虛實實,難以捉摸。
他等不下去了,要把范玉一擊滅殺。
范玉長刀掄動,但都劈砍在了虛空中,沒有捕捉到對方的大戟的運行軌跡。
噗嗤,范玉身上一朵血花綻放,是那么妖艷,是那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