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范玉。”方月玲哭喊。
白溪也臉色蒼白,想不到會如此。
“謝謝你預留的幾位美女,斷我弟弟一只手臂,我必取你性命。”
張弛一步步靠近著范玉,手持大戟,殺氣浮現,范玉卻再無力站起。
“還有什么遺言嗎?”張弛顫栗在范玉的身旁,俯視著他。
范玉的眼神漸漸暗淡,并沒有說一句話,敗了就是敗了,再說多少狠話也挽救不了危局。
這個世界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殘酷,他對于人性丑陋的一面自以為已經夠了解了,但是沒有束縛的人性還是讓他感到無力。
那種把別人的命運性命掌握在手指尖的感覺真的很爽。
別人畏懼的眼神真的很讓人陶醉。
權利是會上癮的,不然從古至今的大牢就沒有用武之地。
明知道犯法,但是還是如此,權利是會泯滅真善美的東西。
“那就上路吧。”張弛的大戟緩緩地舉起。
“不要,范玉站起來。”方月玲哭喊著,嘴唇被咬出血。
“混蛋,你還沒娶我呢。”曾經眉宇間滿是傲嬌的大小姐也眼角淌淚,被人用特殊材質的繩索綁住,不能動彈,只能哭喊。
“何必要惹張家呢。”路人扼腕嘆息,搖著頭打算離開,不忍看這一幕。
就在這時,煙塵沖天,猶如沙漠中的風暴,在做的各位都失去了視覺。
幾分鐘過去,煙塵慢慢的落地,大家眼前的事物漸漸清晰。
張弛手持大戟,佇立在那,猶如一尊魔神,剛才還趴在那的范玉卻消失無蹤。
“追。”張弛臉僵硬了,大吼一聲,城門敞開十幾騎馬飛奔了出去。
白溪方月玲被帶了下去,打算等張家二少爺傷好了慢慢享用,畢竟這一只手不能白斷。
深夜,一行人停在了茫茫山林之中,昏迷的范玉被放下。
還有小潭與鄭智。
“頭,救他們值得嗎?”一個人問徐陽。
“上天有好生之德,前面在石山上他幫了我們,我應該救他。”
這一伙人就是曾經打劫過范玉的劫匪,因為在石山上范玉幫忙拖住了趙宇,所以徐陽感激在心,把范玉救出,順帶上了不知道死沒死的鄭智與小潭。
因為白溪方月玲她們有人看守,所以他們無法相救,他們的實力也不強。
前面那滿天煙塵是他們劫匪的絕學,讓人不知所措,沒有看清人就被搶了。
沒想到用來做壞事的一種絕學,有一天會用來救人,多磨有戲劇性。
幾個小時候范玉醒了,感覺著身上每一寸的疼痛不言不語,看著被樹葉遮蓋的天空承受到了人生當中最重的打擊。
“不要想多,提升實力,殺回去。”
“在這殘酷的世界里只要活著一切都不是事,你要把振作起來的時間縮短一點再短一點,直到沒有反應。”
“外界的敵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自己,第一個把你打敗的也是你自己。”
徐陽蹲在范玉的身旁,輕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