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墳占地面積挺大,有個二十平方,一人多高,墳頭已經被刨開,露出了一腳青銅古棺。
藏獒小伙正站在荒墳錢,盯著那青銅古棺的一腳。
“你們干什么?”范玉振聾發聵的一聲吼。
刨墳的人有五六個,站在一邊觀看的有十幾人,都翹首以待著荒墳的打開,等待著古寶的現世。
范玉聲雷滾滾,傳出幾里遠,把人的耳膜都震的生疼。
“叫什么,你家死人了?”
“老子又沒挖你家的祖墳,激動個啥?”手拿鐵鍬的一個壯漢沒好氣的吼了回來。
范玉臉色陰沉,手握鋼槍,一步步走向了這些人。
他們這些人應該鯽魚棺槨里的陪葬品,搶不到里面的東西,來刨墳。
腦子挺好使的,可是用錯了地方。
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寫出這種詩句的民族英雄的墳墓不能被如此對待,這是范玉無法容忍的。
他為族人灑熱血,征戰殺場,晚年被族人害死,死去難道也要被族人刨墳。
刨墳也就算了,抱著這種心態來挖民族英雄的埋骨之地,這是對仙祖的侮辱。
翁翁翁,范玉手中的槍有史以來顫動的最激烈,范玉視乎都握不住。
“咋地,要加入還是阻止?”正在刨墳的幾個人都感覺到了范玉身上的殺氣,歪頭有點玩味的問。
他們不曾踏進古建筑,所以不知古建筑里的一幕,當然也不知范玉如何恐怖,有恃無恐,毫不畏懼。
“我就用他老人家的槍殺你們這些挖他的墳的人。”一根槍猶如游龍般射來,似乎穿透了天際,從手握鐵鍬的壯漢身體上一穿而過。
滿天血花,紛紛揚揚,范玉也從壯漢的身體上一沖而過,這人一下被鋼槍刺的粉碎,化成了肉泥。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的時候壯漢已經消失,只留下一灘血與肉。
嗡嗡嗡,槍身還在顫抖著,似乎有靈,要主動殺人,范玉都握不住。
噗嗤噗嗤,鋼槍帶著范玉在殺人,而不是范玉掌控著手中的槍。
一個個人在恐懼中死去,睜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槍尖刺進胸膛,卻如何都躲不過。
這不是范玉的意志,而是槍本身的意志,要洞穿一切,包括這不公平的賊老天。
瞬間,五六個刨墳的人就化成了一灘血肉,只留下他們手中用來刨墳的工具,證明著他們的惡行。
在一邊觀看的人都退后了幾百米,剛才的一幕實在是太讓人驚悚,范玉宛如下凡的圣騎士,手握鋼槍,滅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