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能繼續探索下去的事情了。
不到半個小時,已經換回了一身白色星點長袍的鄧布利多抓著鳳凰趕到了下面,站到了他的旁邊。在來時,白巫師的嘴角還帶著一絲笑容,畢竟能看到帕西法爾這個一直表現得像是胸有成竹的小巫師吃癟是很難得的一件事情。
對于這一點,帕西法爾自己也有點無奈。
他只記得在電影里每次金妮都能輕松的從密室里出來,就覺得密室里肯定有通往外界的一條通道,但他卻忘記了自己不會蛇佬腔,在這個十分不科學的世界里找不到魔法的存在。
不過好在他至少還有一個大招可以用——greed(劃掉)whosyou(劃掉)buzzof(對了,但還是劃掉)場外援助。
“我想,就是這里了?”
白巫師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右手袖子一彈,老魔杖被他握在手中。在剛下來時帕西法爾就已經告知了他這里的情況,但當他真正看到這條通道時,才真正認識到了事情的不妙。
并不僅僅是因為發現霍格沃茨多了一條可以通往外界的通道,還在于這個恐怖的系統幾百年來一直不為校長們所知。他再聯想到那個家族的名字,不少校史上的疑案都能隱隱的找到對應。
“帕西法爾,跟緊我。”
鄧布利多低下聲音說,向前邁著大步走去。他的伙伴,鳳凰福克斯,在半空中盤旋著,為他們指引著道路。
兩人沿著通道兩側的石階一路向前,這條通道中間用來排水的凹槽底沉著的碎骨尤其多,而且已經不僅僅像是外面的老鼠骨頭,還多了許多像是魚,貓,甚至是更大一些的骨骼,帕西法爾看起來感覺有些像是鹿。
通道很長,但越走,空氣中的濕氣越重。
直到最后,是一面青磚砌成的寬闊墻壁,低陷的拱形入水口顯然連接著幽深的地下的暗河。在墻壁側邊,是一扇不算大的金屬門,上面雕刻著兩條交纏著的毒蛇。
“恐怕我們必須破解這個門上的魔法才能繼續前進。”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手中魔杖一抖,一道靈光射出在門上,激起了一陣陣的波浪。顯然這扇門被重重的保護咒庇護著,除非說出正確的口令,或是全部破解掉才能通過。
但帕西法爾已經自顧自的跳到對岸,湊到門側面的墻上,右手中指屈起,挨著一點點敲了過去。接著他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這條通道,滿意的點了點頭。
“所以就是說巫師的腦袋們死嘛,打不開門,我把裝門的墻整沒了不就好了?”
滿腦子都是硝酸甘油的帕西法爾正期待著一場燦爛的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