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這樣以為?”莎莎眉頭一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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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就要脫衣服,那動作的堅決嚇魏風一挑,急忙阻止。
“好妹妹,你就饒了我吧,我是無辜的。”魏風趕緊求饒道。
莎莎這才停止了動作,眼里多了一層霧氣:“哼,人家明明是真的愛你,你偏偏說我是廖雨琴派來的,你這不是寒磣我嗎?”
“你真的不是廖雨琴派來的。”
“這樣的話,你再問一遍,信不信我再也不理你啦。”莎莎說著,就真的生氣了。
這下子,魏風倒真的糊涂了。以前他是一個小保安,沒人疼,沒人愛,這么一下子多了這么多追求者?
就在這個時候,門無聲的打開,廖雨琴走了進來。不過見到莎莎在魏風的房間,也沒過多的懷疑,畢竟在廖雨琴看來,莎莎是一個多么冷艷的人,這么會看上魏風這種小瞥三,也就是我嫌他可憐。
“莎莎,你也在啊?找你姐夫什么事?不過不好意思,我現在急著和你姐夫出去一趟。”
魏風巴不得離開了,真不知道再呆下去,會發生什么?現在他倒是真的情愿,莎莎是廖雨琴派來的。
到了樓下,廖雨琴跟莎莎道別:“莎莎,一個月之后見,我們明天就要去東瀛旅游了。你想要什么東西發給我,我全部給你帶回來。對了,替我向劉叔叔問好!”
劉叔叔?魏風腦海里立馬想起了董事會上那個體態肥胖的劉董,難不成莎莎是劉董的女兒。魏風依稀記得,莎莎好像也姓劉。
“好的,今晚我就把清單給你發過去。”莎莎笑的眉開眼笑。
接下來,廖雨琴帶著魏風去了醫院,看望陳靜文。
病床上,原本意氣風華,極富朝氣的陳靜文,幾乎被病魔奪去了所有的生機。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看見兩人進來,也是微微的抬了抬眼皮,有氣無力的說道:“廖總,對不起,你們的婚禮,我沒能去參加。這塊表就當時我送你的結婚禮物吧,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陳靜文從桌子上拿起一塊表,遞了出去。
廖雨琴趕緊接過,眼里有了一層霧氣:“靜文,你放心吧,我剛才已經問了醫生,醫生說,你的病馬上就會好起來。”
事實上,廖雨琴根本沒有問醫生。即便問了,醫生也是說,這種病癥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所以——。只是誰又敢對一個重病的患者說喪氣的話呢。
陳靜文聽到廖雨琴的話,搖頭苦笑。她雖然不懂醫術,但是懂人的心理。每天醫生都會來病房臨檢,還有護士幫自己換藥。他們看待自己的眼光,根本不是看一個馬上就出院的病人,而是像看待一個死人。
“行了?我知道了。”陳靜文擺了擺手。閉上了眼睛。
廖雨琴看著陳靜文心痛極了,畢竟陳靜文說到底是代自己受過。她扭過頭問魏風:“你有什么辦法嗎?”
不知道為什么?這段時間來,她對魏風非常依賴。但凡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她都會第一時間想起魏風。
這種依賴感,甚至她自己都不覺得。
其實就在廖雨琴和陳靜文對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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