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就在打量著陳靜文。慘綠的身體,枯瘦的面容——。
無意間,他突然想起了一種毒藥。
“陳秘書?你——。”說到這里,魏風突然停止,臉上有些忌憚。
一旁的廖雨琴不解的看著魏風:“你什么你,趕緊往下說啊。”
“我倒是想說下去,但是這個問題關乎女人的**,我不敢問?”魏風苦著臉。
“**?”廖雨琴皺起眉頭。
躺在病床上的陳靜文無力的擺了擺手:“我都成這個樣子了,還在乎什么**?你有什么問題就盡管問吧。”
“那好吧。”既然兩人都沒有表達異議,魏風就直接了當的問道:“你是不是最近一段時間,特別的想男人?”
“你這算什么問題?”廖雨琴一聽居然是這種問題,立馬生氣了。同時小聲的說道:“你還是得人嗎?靜文都這樣了,你還——。”
哪知道躺在床上的陳靜文點了點頭:“是啊,尤其是晚上的時候,特別想,想的睡不著覺。可是我身邊又沒有個男人。”她伸出了手,苦笑著說道:“所以每天我就只能這樣了,剛開始我還在意那些護士?不過后來我就看開了,畢竟我都一個快要死的人,還在意那么多干嘛?”
廖雨琴一雙眼睛瞪大老大,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怎么?你覺得很羞恥?”陳靜文冷眼看著廖雨琴。后者趕緊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好像懷孕了。”魏風接著問道。
懷孕?廖雨琴一臉驚訝的看著魏風,心想,這都是些啥啊。她看過段子,知道這年頭黃瓜都靠不住了,不過手好像還很安全吧。
如果不是顧及陳靜文的心理,她估計早就一腳踢了上去。
胡說什么呢?
哪知道陳靜文突然猛地坐起,一把抓住魏風的胳膊,臉上露出狂喜:“你...你這么知道?是不是...我..有救了。”
魏風點了點頭:“癥狀全部都對上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治好。不過要等到我從東瀛回來,畢竟配齊藥材也需要時間。”
“你說的是真的?”陳靜文喜極而泣。她本來都已經放棄了自己,可是如果聽到,居然有人可以治她。頓時激動的說道:“魏風,如果你真的治好了我,我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都甘心,甚至你讓我做你的女奴我也情愿。”
“這種日子,我受夠了。”
一旁的廖雨琴聽到陳靜文的話,立馬怒了。她走過來,一把推開陳靜文,怒氣沖沖的罵道:“陳靜文,你說什么呢?你可別忘了,魏風他是我老公。”
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魏風就往外走,嘴里罵罵咧咧:“走,我們再也不看她了,她已經瘋了。是個瘋子。”
“廖雨琴——你扣心自問,如果不是因為你,我能辦成現在這個樣子嗎?”病床上,劉靜文又哭又鬧。
“你說我瘋了,我哪里瘋了?”
“這種日子,換誰都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