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布萊爾現在正是需要籠絡張楚的時候,別說是幫忙去打電話了,就算是去當保姆的也有!
“嗨,請問是蘇茜-福斯特么?”布萊爾拿著電話聽筒,他詢問起來。
正在辦公室內工作的蘇茜爽快的回答道:“沒錯,就是我。”
“我是來自蘭登書屋的布萊爾,是張楚的編輯。《達芬奇密碼》就是由我們出版的。”
蘇茜今年四十多歲了,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整個人有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她當然聽說過《達芬奇密碼》這本書的大名,現在它還掛在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上面!
此前已經連續奪冠了9周時間,只不過遇上圣誕大促銷被暫時拉下來,現在圣誕元旦效應已過,它似乎又準備朝著第十周冠軍的位置發起沖擊。
紐約客也曾經就這本書刊登過一篇書評跟一篇社評。
知道這本書是一回事,相信布萊爾是張楚的編輯又是另外一回事。
蘇茜并不是那種頭腦簡單,別人說什么就信什么的人。
于是懷疑的詢問道:“所以你打這電話是有什么事情么?”
布萊爾解釋說:“張楚先前寫了一篇短篇科幻,內容非常不錯,現在找人翻譯成為了英語。而我們覺得這篇放在紐約客上面是再合適不過的,所以打電話來詢問一下。”
“科幻?我們雜志上面也刊登過這類型的文章,但重要的是內容。或許你可以給一份授權書以及稿件,我們會進行處理。”
“我通過傳真給你,怎么樣?”布萊爾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提出了這樣的建議。
蘭登書屋的確是個招牌!
哪怕紐約客號稱體裁、主題、作者都不重要,但有些時候這位高傲的紐約上東區紳士也會彎腰行個方便。
“那不能更好了!”蘇茜-福斯特稍微來了個點精神,“我們正在籌備1月第2周的刊物,如果作品質量可以的話,它會在幾天之后就跟大家見面。”
“OK,我現在就發給你,請注意查收!”
布萊爾將傳真發過去之后,就暗自祈禱起來,希望這部機器人版的匹諾曹歷險記能打動紐約客編輯們的心。
他研究過紐約客比較青睞的那種,這家雜志比較偏愛構思精巧、喜歡使用逗號,常常包括大段白描的作品,筆法通常精確、冷靜、清醒,但一切點到為止,并不說破。
這些善于刻畫那種受過良好教育的中上層白人,他們生活富足卻往往陷于憂郁。
要么是身受婚姻危機的困擾,要么就是正處在一段驚心動魄或者凄涼難耐的婚外情之中。
紐約客給布萊爾印象最深的就是結尾,那是紐約客的標志!
既優雅又令人沮喪,既模棱兩可又意味深藏。
在出版界一直有傳言,《紐約客》的編輯如果選定了某篇,通常會把最后一段刪掉再發表。
現在他就隱隱約約擔心起來,紐約客會不會把大衛跟克隆媽媽那溫馨一天刪掉。
或者是把只有一天生命的媽媽莫妮卡躺在床上永久睡眠,機器人男孩大衛跟媽媽一起陷入夢境,而泰迪也爬上床依偎在一起的那段給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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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早就二更,那就意味著今天有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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