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簫還沒來及回答古樂問題,牧盈便匆匆從殿外走進來。
“二哥,嫂子。”牧盈開心地走到舞娘身邊。
“牧姑娘,”舞娘對牧盈甚是喜愛與她說話語氣要比牧簫親切,“我和你二哥只是普通朋友,你別誤會。”
“哎呀,早晚的事,”牧盈看著牧簫說道,“嫂子第一次進門,你可不許怠慢人家。”
“哼,我還用你教。”
“嫂子我跟你講,我二哥這人看上去一本正經,其實他特別不靠譜……”
“我怎么不靠譜,”牧簫追著牧盈說道,“你別亂講話。”
“別人都以為他特別厲害,”牧盈邊逃邊笑著對舞娘說道,“其實他特別膽小。”
舞娘聽牧盈講起牧簫那些不為人知的特點忍不住掩嘴笑起來。
“你再說你再說,”牧簫追著牧盈說道,“信不信我把你嘴給縫上。”
“好好好,”牧盈拉著舞娘說道,“我們不在這說,你跟我回我殿里,我全都講給你聽。”
“今天你怕是帶不走你嫂子了,”牧簫看著牧盈平靜地說道,“爹已經為他們安排好住處。”
“爹把他們安排在哪?”
“慕雪閣和瓏樂軒。”
“那離我涵月宮也不遠,”牧盈拉著舞娘和古樂說道,“走,你們先隨我回宮殿,晚些我再送你們回自己的住處。”
“喂…”
牧盈向來任性,牧簫除了寵也別無他法。
“人我先借走一晚,”牧盈笑著對牧簫說道,“明日再還你。”
牧盈走后牧簫坐到躺椅上平靜地對萱兒問道:“我離宮這些日,宮里可出過什么新鮮事?”
“新鮮事,”萱兒湊到牧簫身邊輕聲說道,“前些日珠酈國為國主進獻了一位舞女,不知道算不算新鮮事。”
“舞女…”牧簫思量片刻說道,“珠酈國每年都往金裕國進獻美女,這也算不得什么新鮮事。
不過這次美女倒是換了個新花樣。”
“聽說此舞女舞藝驚人,”萱兒看著牧簫說道,“國主甚是寵愛。”
“這個舞女現住在何處?”
“已搬往晨曦殿。”
“看來,”牧簫眼神凝聚眉頭輕皺著說道,“此舞女深得國主心意啊。”
夜色降臨,金黃圓月高掛蔚藍深空中。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金裕國都宛若一幅幻境美景畫。
牧簫回寢殿沐浴更衣,整理好儀容后獨身前往宇軒殿。
宇軒殿燭光閃閃,照的殿內十分明亮。
“嗯?”
靠近殿時牧簫好奇地暗想:今日父親殿前怎么又沒人看守,難道他知道我今晚會來?
牧簫放輕腳步慢慢走向宇軒殿。
“瑤兒,”牧簫聽到牧明璋在殿內和別人說話他立馬停住腳步,“苦了你了。”
“若是你能達成志愿,”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傳入牧簫耳中,他聽后立即愣住,“我苦些也不算什么。”
“你放心,”牧明璋從未對任何女人用如此舒緩親和的語氣說過話,“這委屈我不會讓你白白下咽。
敢擾我瑤兒情緒的女人,我定不會讓她落得好下場。”
牧簫知自己來的不是時候連忙悄然轉身欲返回霜云殿。
他已極力放輕腳底聲音,沒想到轉身時腳底摩擦地面的小動作還是被牧明璋察覺了。
“誰?”
牧明璋問出這話后,與他對話的女人連忙躲進他寢殿屏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