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簫難為情地對吳箏笑笑,又忙坐回自己位置。
魏卓言以保護國王的借口與凌琊同乘一輛馬車,路上他還故意支開凌琊的隨行侍女。
凌琊看著魏卓言著急地問道:“魏大人,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說他被你藏起來了嗎?
現在怎么辦?”
“事情還沒弄清楚呢,”魏卓言看著凌琊淡定地說道,“你先別著急。”
“我能不著急嗎,”凌琊看著魏卓言害怕地說道,“冒充國王可是死罪啊。”
魏卓言瞪著凌琊說道:“回皇宮后你萬不可承認自己是冒充的,不然……后果要比你想象的還慘。”
“我不干了,”凌琊哆嗦著說道,“我不干了,你放我走吧,錢我不要了。”
“你說不干就不干,從你坐上龍椅那天起,你就已經沒退路了。”
“那怎么辦?”凌琊抱著魏卓言胳膊哆嗦著說道,“魏大人,求求你救救我。
我該怎么做才能不死?”
求生欲是人的本能。
凌琊說著說著便忍不住哭了。
“小點聲,”魏卓言看著他嚴肅地說道,“你想現在就死嗎?
你別害怕,只要你咬死不承認,就沒人相信他。
你現在這樣,是怕別人發現不了你是贗品嗎?”
“嗯……”
假凌琊抽搐著坐回自己位置,雖然心里不停暗示自己就是真國王,但雙腿還是忍不住一直抖。
馬車極速向前行駛,遇到坎坷的路,坐在轎子里會感到十分顛簸。
牧簫有幾次坐不穩還差點撞到吳箏身上。
“還有多久才能到珠酈國,”牧簫看著吳箏問道,“走這么遠的路中途也不休息嗎?”
“嫌遠,”吳箏冷冷地說道,“你可以下車自己走。”
“我下車,”牧簫看著他笑著說道,“你不怕我跑了啊?”
“你可以試試。”
“你想得美,我才不上你當。”牧簫說完故意看著舞娘笑了笑。
舞娘看著牧簫說道:“沒人給你包餃子,你吃什么醋?”
吳箏懶得理會他們,他雙手環抱于胸前閉上雙眼養精蓄銳。
從圍場到珠酈國城路途十分遙遠,射獵隊伍馬不停蹄趕了一天一夜才到達城門。
“站住,”看守城門的侍衛見到大批人馬前來,立即上前攔住他們,“什么人?”
“狗奴才,”凌琊身邊的老奴立即下馬抽了侍衛一巴掌,“國王的車隊你也敢攔。”
“國王,”侍衛捂著臉委屈地說道,“國王在皇宮呢,他什么時候出去的?”
“嘿,你是瞎了還是傻了?”老奴指著他生氣地說道,“我的話你都不信,非要國王親自下車嗎?”
挨打的侍衛捂著臉看向另一個侍衛小聲問道:“國王不是剛吩咐我們要嚴守城門,不讓任何人進出嗎?
他們這……”
魏卓言見侍衛攔著不讓進,忙從車中走出來。
“怎么回事,”魏卓言慢慢走到侍衛面前說道,“就算你們不認識常守在國王身邊的王總管,本將你們總該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