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用此物收買小午。”
吳振半笑不笑地說道:“你當真是覺得我老了,竟用這種笑話哄騙我。
小午不過是個仆人,吳芳收買他做什么。”
見吳箏默不作聲,吳振反倒不耐煩了,“箏兒,你從不說謊的。難不成你為了袒護小午故意說謊。”
“我沒說謊。”
吳振背過手,緊緊握住拳頭。
“好,”吳振看著吳箏說道,“來人啊,把小午叫到我書房來。”
小午畏畏縮縮地來到書房門前,他看到吳箏后背滿時血痕時立即跪到他身邊。
“少爺,”小午只顧擔心吳箏,都忘了吳振還在旁邊站著,他看著吳箏顫抖著嗓音問道,“誰下手這么狠……”
“小午。”
小午聽到吳振聲音,就像耗子聽到貓叫。
“你跟我說說,”吳振把玉鐲舉到小午面前嚴肅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老,老爺,”小午哆嗦著說道,“這鐲子不是我打碎的。”
“誰問你這個了,”吳振把鐲子放到小午手中,對他說道,“你仔細看看,你認不認識這個鐲子。”
小午小心翼翼地把兩半鐲子對到一起。
“哎?這不是吳芳給我的那個鐲子嗎?”
“你確定這鐲子是吳芳給你的,”吳振盯著他問道,“不是你偷的?”
“老爺,您是看著我長大的,偷東西這種事,我怎么會做得出來。”
“那你倒是說說,這鐲子怎么到你手上的?”
“老爺您不問,我還想找個機會跟您說呢……”
小午把吳芳拿鐲子收買他,和他跟吳箏報信的事都從頭到尾跟吳振講了一遍。
吳振聽他這么一說心中開始犯嘀咕,他心想:吳芳為何要騙我?
“老爺,”小午看著吳振哭訴道,“我知道您是面威心軟,但您也不能冤枉少爺啊。
大蓮自幼愛慕少爺,這是吳府人盡皆知的事。
只不過這次吳芳自己動起歪心思,不然……”
“夠了,”吳振看著生氣地說道,“就算吳芳做法不對,但你們也不能那般羞辱大蓮啊。你們這么做,不明擺著要把大蓮逼上絕路嗎。”
“這件事說到底都是我的錯,”小午說著就動手扇起自己嘴巴,“我該死,我該死。”
“小午。”
“少爺你別攔著我,”小午哭著對吳箏說道,“我當時要不收吳芳的鐲子,不把這事告訴你,你也不會因此受牽連。”
“大蓮不是自殺,”牧簫靠近吳振書房時,周身靈氣就把門給振開了,“是有人故意害她。”
“二哥。”
“牧公子。”
吳箏和小午轉身看著牧簫異口同聲。
吳振看著牧簫說道:“牧公子,我剛跟你說過了,這是我們吳家的事。”
“這件事我也插手了,”牧簫看著吳振說道,“要受罰也應有我一份。
不過在受罰前,我想讓吳伯父知道事情真相。”
“這事你不提我倒是差點忘了,”吳振看著牧簫說道,“大蓮身上的重傷是冰刀所致,恐怕單憑這一點,箏兒都難以洗清罪責。”
“您也相信這件事是吳箏做的嗎?”
被牧簫這么一反問,吳振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