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要走,攤位老板忙對牧簫問道:“哎,公子,您這緣定三生不要了?”
古樂從衣服中拿出一些碎銀子放到攤位上對老板說道:“給我二哥留著。”
“哎,好好。”
四人跟著好事的人群一起急匆匆地朝衙門走去。
萬仁笛醒來后發現四人房間都沒人,他叫來一個仆人好奇地問道:“我師姐他們去哪了?”
“回公子,”仆人恭敬地對萬仁笛說道,“他們一早起來去逛街市了。”
“肯定是奶牙那個小饞貓把我師姐叫走了。”
阿嚏~
古樂摸摸自己鼻子好奇地說道:“誰念叨我呢。”
“行我知道了,”萬仁笛看著仆人說道,“你去忙吧。”
“萬老爺……”另一個仆人急匆匆地向萬宗平房間跑來,萬仁笛見狀忙迎上前說道:“小點聲,我爺爺還在休息。
什么事,這么著急?”
“回,回公子,大老爺他被叫去衙門。衙門里的人說他是殺人犯,要把他關押起來。”
“什么?
開什么世紀玩笑,我爹怎么可能是殺人犯,他那么慫。”
“公子,我沒和您開玩笑。”仆人湊到萬仁笛身邊著急地說道,“不過衙門的人偷偷告訴我,這事可以私下解決。”
“就是想要我們出錢唄。”
“公子,別這么直白。”
“衙門在哪,你帶我去,”萬仁笛生氣地說道,“我看是哪個才人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坑我爹的錢。”
萬仁笛和仆人一起匆匆走到衙門。
牧簫一直站在衙門口仔細聆聽審判官審問案情。
“牧公子,師姐,”萬仁笛看到牧簫他們后驚奇地問道,“你們怎么也在這?”
“萬仁笛,”舞娘看著萬仁笛關心地說道,“我們聽說萬伯父出事就過來看看。”
“我爹是被冤枉的,我正要進去和他們理論理論。”
“先別沖動,”牧簫攔著萬仁笛說道,“萬伯父確實是被冤枉的,他們馬上就要露出破綻了,我們再等等。”
公堂西側跪著一個膘肥體壯的婦女,她低頭沮喪地跟審判官描述起自己丈夫死前的狀況。
“昨夜,萬老爺趁我夫君不在家想輕薄我,我不肯他便對我又打又罵。我夫君回來后正好撞見他,他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就把我丈夫丟進井里。
我身體薄弱也無法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我夫君……
嗚嗚……
大人,我夫君死的冤啊,您一定要為他做主。”
“大人,”萬景凌指著那女人著急地說道,“別聽她一派胡言。”
審判官指著文案上的玉佩怒聲道:“現在認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殺人償命。來人,把萬景凌給我拉下去。”
“慢著,”牧簫站在人群中聲音卻威震到公堂深處,他看著審判官說道,“僅憑一塊玉佩就判定他是殺人兇手,難以使眾人信服。”
“誰在那擾亂公堂?”審判官抻著脖子看向衙門口人群說道,“站出來。”
人群為牧簫讓出一條路,他不緊不慢地走進公堂內。
“你既然對本官判的案有疑義,那你倒是說說,這殺人兇手除他以外還會是誰?”
“這殺人兇手確實在公堂內,不過絕對不是萬老爺。至于這真正的兇手到底是誰,大人真想讓我當著這么多人說出來嗎?”
“你這話什么意思,”審判官哆嗦著手看向牧簫說道,“我公開審案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牧簫看著審判官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