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景凌看到牧簫走上公堂也很驚訝。
“那好,”牧簫看著跪在公堂上的女人問道,“我可否問夫人幾個問題?”
那女子把眼神悄悄移向審判官,而后又低下頭對牧簫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公子還有什么要問的。”
“我知道夫人剛剛失去丈夫,心里一定很難受,不過為了還你丈夫一個公道,有些問題我們還是要先問清楚的好。”
審判官看著牧簫生氣地說道:“大膽,公堂之上豈能由你胡鬧。
這案子到底是你審還是我審?”
“案子當然是由大人來審,”牧簫看著審判官說道,“不過作為被告的辯護人,我們也有權弄清楚案子的實情。”
“什么辯護人不辯護人,既然案子是由我來審,那就得由我說了算。”
“哦?這么說,大人想指認誰是真兇誰就是真兇,那您身后‘公正嚴明’四個大字是寫來糊弄百姓的嘍。”
“胡說,”審判官怒聲道,“我怎么會隨隨便便就指認別人是兇手。
既然你覺得我不公,那我就當著大家的面再審問一次。”
審判官拿起公案上的玉佩看向萬景凌問道:“萬老爺,此物可是你的?”
萬景凌抬頭看了眼玉佩,難為情地點點頭說道:“是。”
“好,那我再問你,此物可是你給李家媳婦的?”
萬景凌又點頭說道:“是。”
“聽到沒,”審判官看著牧簫說道,“這次是他自己親口承認的。”
“萬老爺,”牧簫看向萬景凌說道,“這個玉佩你是什么時候給這位夫人的?”
萬景凌低著頭難為情地說道:“昨天晚上。”
“爹,”萬仁笛站在衙門口著急地對萬景凌說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有什么不能說。”
“昨天晚上,”萬景凌深吸一口氣小聲說道,“我約她在我家后花園見面,臨走時她跟我要一個貼身之物,我就把這個玉佩給了她。”
眾人聽到萬景凌的話都開始唏噓不已。
萬仁笛小聲嘟囔道:“幸虧母老虎不在。”
“萬……景……凌,”萬仁笛話音剛落,翠花就操著河東獅吼般的嗓音闖進衙門,“好你個萬景凌,你竟然敢背著我干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審判官見翠花對萬景凌又打又罵,他忙對她說道:“萬夫人,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還請你遵守一下公堂紀律。”
“還審什么,這種人渣,直接拉出去拿刀砍了算了。”翠花生氣地看著萬景凌說道,“你們要是下不去手,我就親自拿刀宰了他。
正好家里的豬沒吃食,看我不把你剁成肉餡給豬包餃子吃。”
“夫人,”萬景凌看著翠花委屈地說道,“我什么對不起你的事都沒做,你干嘛對我下這么大狠手啊。”
“還說沒做還說沒做,”翠花生氣地說道,“你到處撿破爛就算了,還敢害人性命。”
“那姓李的真不是我殺的,”萬景凌看著那女人說道,“做人要憑良心,我昨晚才借給你錢,你今天就跑來這誣陷我,你良心不痛嗎?”
“好你個萬景凌,”翠花揪著萬景凌的耳朵生氣地說道,“泡妞事小,花錢事大。你說你哪來的私房錢?”
“哎喲喲,我哪敢背著你藏私房錢,”萬景凌耳朵疼的臉都跟著扭曲了,“我就是因為沒錢才把那玉佩給她。
她跟我說她丈夫病危沒錢看病,我才把那玉佩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