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諒你也不敢。”翠花放開萬景凌耳朵看著審判官氣勢洶洶地說道,“大人,你聽到沒有,我夫君好心好意借錢給她,如今她卻倒打一耙。
現在不是她要告我們,而是我們要告她。
告她故意污蔑誹謗,造謠生事,還影響我們夫妻和睦。”
“這……”審判官故意咳嗽兩聲看著李家媳婦說道,“到底怎么回事,你這玉佩到底是怎么來的?”
“大人,我一女人會故意拿自己清白開玩笑嗎?”
“也對。”審判官看向萬景凌生氣地說道,“肯定是你為躲避罪刑,故意說謊。”
“到底是誰說謊,我們問問死人不就知道了嗎。”
牧簫說完這話,全場瞬間都變得雅雀無言。
審判官看著牧簫哆嗦著問道:“你什么意思,死人怎么能開口說話呢?”
“死人自有他自己說話的方式,”牧簫看向李家媳婦說道,“你說你夫君是被萬老爺投進京中淹死的。
你當時可在場?”
女人點點頭說道:“在。”
“好,”牧簫走到尸體身邊看著女人繼續問道,“那他當時是頭向下還是腳向下?”
“他……”女人支支吾吾地說道,“他好像……他……”
“我在問你,你夫君死前可有和別人爭執?”
女人從嗓子中擠出一股細小的聲音回應道:“沒有。”
牧簫把手放到那男子脖子上,看著女人繼續說道:“可是你夫君告訴我,他死前和別人有過很激烈的爭執。
不然……他脖子上的傷痕是怎么來的?”
“哦,我想起來了,”女人看著牧簫說道,“他和萬景凌發生過爭執,萬景凌怕他呼喊就用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哼,”牧簫哼笑一聲看著女人說道,“你夫君跟我說,他脖子上的傷痕是被繩子勒的。”
聽到牧簫說這句話時,女人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牧簫看著女人繼續說道,“你夫君生前應該是個漁夫,而殺死他的兇器正是他經常用的魚線。
在他被人勒住脖子時,他一定很用力的掙扎過。不然……你虎口處也不至于有這么明顯的傷痕。”
女人聽到這話立即用手絹把自己的右手捂起來。
“你用胭脂粉幫他處理了傷口,但還是怕被人發現,所以就想了一個主意。”牧簫說著就把視線移向審判官,“讓去你家里和你偷情的男人幫你把他抬進井里。
但是你丈夫平白無故失蹤也一定會引起別人懷疑,于是乎,你的情婦就急中生智,把你夫君的死嫁禍給別人。”
“為什么是我,為什么是我,”萬景凌生氣地指著女人問道,“我這么善良為什么是我。”
“她選你的主要原因,”牧簫看向萬景凌說道,“是因為你有錢。
情夫認為,稍微動用點自己的小職權,就可以擺平這件事。
但是沒想到自己選的這個有錢人是個鐵公雞,他寧愿自己蒙冤也不愿出錢擺平這件事。”
“哎,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啊,”萬景凌看著牧簫說道,“我不是鐵公雞,我是金公雞。”
翠花生氣地看著萬景凌說道:“你閉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