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分身就像人的影子根本打不死。
五人將分身打散后,沒過多久那些分身又凝聚到一起恢復成原樣。
“吳箏,”牧簫在心中與吳箏通電道,“用御水術,以其人之身還置其人之道。”
“嗯。”
吳箏瞬間領會牧簫的意圖,他調運靈氣吸出井中的水化成數十塊冰磚立在地上。
黑衣人的分身和四人的身影都立馬反映在冰磚中,這下黑衣人也無法快速確定出他們的位置。
趁黑衣人荒神時牧簫立即騰飛到空中對著他的真身放出墨簫劍。
黑衣人見墨簫劍朝自己飛來他連忙向后退去。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牧簫微微一笑看著黑衣人說道:“很簡單,你分身的眼睛里沒有神。”
“哈哈哈,好小子,我倒有興趣和你打一架了。”
黑衣人說完立即朝牧簫跑去,只見他雙腳騰空卻仿若腳下有實物,速度快到讓人看出移動疊影。
“姐夫。”
黑衣人調運靈氣用力向牧簫拍出一掌,萬仁笛一著急立即吐出一口鮮血。
“讓為師來。”
白發仙人放下萬仁笛飛到牧簫身前奮力和黑衣人對出一掌。
“啊?”
黑衣人見白衣仙人前來助陣立即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了。
白衣仙人周身靈氣根本無法估測,牧簫收起靈氣驚奇地打量了他一番。
只見他穿著一身淡粉色長衣,腰間系著銀華錦帶,周身仿若充斥著一股仙氣。
發束玉簪面容慈和,雙眸中飽含滄海桑田。
“多謝乾海前輩出手相救。”牧簫落回地上恭敬地向乾海行起禮。
“不必客氣。”
“久仰師伯大名,”舞娘看著乾海恭敬地說道,“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乾海看著舞娘好奇地說道:“師伯?”
“師父,”萬仁笛費力站起身走到乾海身邊看向舞娘說道,“她是魔音師叔的徒弟。”
“哦,”乾海微笑著對舞娘說道,“原來你是魔音的徒弟。”
“正是。”
“魔音挑人的眼光果然不錯,”乾海看向萬仁笛笑笑說道,“這點我總是不及他。”
“師父……”萬仁笛撒嬌地說道,“我也挺好的啊。”
“你呀什么都好,”乾海看著萬仁笛嗔怪道,“就是不聽話。”
“這次真不是我不小心,”萬仁笛摸著自己中毒沙掌的胸口說道,“是那個黑衣人偷襲。”
“黑衣人偷襲你……”乾海思量片刻溫和地對萬仁笛說道,“也難怪,世上除他外可能也無能把此術運用的這般出神入化。”
“師父……”
萬仁笛本想問問黑衣人的情況不料卻被乾海打斷,“別說了,先跟我回冷月峰。”
“嗯。”
牧簫和舞娘相互對視一眼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