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樂見萬仁笛有救了心里開心極了。
乾海幫萬仁笛抑制住毒性,牧簫等人跟隨他們一起來到冷月峰。
久居氣候溫和的地方,乍看到冷月峰清奇的景象反倒讓他們感覺耳目一新。
冷月峰--遠也是山,近也是山,一座高山傲立在群峰中間猶如眾星捧月;山峰高聳入云,搖搖望去又似一位桀驁不馴地君子。
初入寒冬的冷月峰早早就披上一層薄薄的雪衣。通往乾海住所的山路本就陡峭崎嶇,這華麗的雪衣無疑又給行人增添了一些上山的難度。
為盡快回到自己的住所,乾海帶五人來到另一座小山丘上鋌而走險。
兩山丘間由一條長長的鐵索相連。
橋下深不見底,稍有不慎落入谷底定會粉身碎骨。古樂向來怕高,走在又冷又滑的鐵索上他都不敢向下看。
舞娘自幼常在高空走竹竿鍛煉平衡感,如今她靈氣已上乘走這種路自然不在話下。
牧簫本來不怕高,不知為何他一走上鐵索頭就開始發暈。
“啊…”
“二哥,”牧簫差點滑下鐵索,吳箏連忙拉住他手說道,“小心。”
牧簫抓住吳箏的手就再也不敢放開了,他心想:怎么回事兒,我記得我之前沒這么慫。
吳箏緊緊抓著牧簫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鐵索橋長不足一里,兩人愣是花費了走十里路的時間。
“二哥。”
牧簫走上半山腰看到古樂正站在索橋終端等他。
“舞娘他們呢?”
“姐姐已經和乾海大師去普慈門了,她讓我回來為你們引路。”
“好,走吧。”
牧簫牽著吳箏的手走了一路,到山上他也沒想著放開。古樂看著他們互相牽著彼此的手,眼里忍不住流露出怪異的目光。
牧簫低下頭意識到自己還牽著吳箏的手立即把自己手松開。
“怎么回事?”
牧簫手腕上的勿離和吳箏手腕上勿忘像是粘到一起,任他們怎么掙脫也掙脫不開。
“二哥。”吳箏輕皺眉頭無奈地看向牧簫。
“壞了,”牧簫看著吳箏說道,“我忘了問那老板要怎么把它們分開。”
“那怎么辦?我們總不能……”
“你別急啊,”牧簫看著吳箏說道,“一定會有辦法的。”
“二哥,吳冷面,”古樂看著他們說道,“你們還是先別管它了,姐姐見我們這么久沒回去該著急了。”
吳箏又掙扎了幾下,勿離勿忘絲毫沒有分開的意思,他只能無奈地貼著牧簫的手和古樂向普慈門走去。
三人剛到門口時正好撞見要出來找他們的舞娘。
“你們怎么現在才到,我正要去找你們呢。”
舞娘無意間看到吳箏和牧簫的手貼到一起。牧簫和吳箏見狀都立即把手背向自己身后。
“你們……”舞娘看著他們好奇地問道,“怎么了?”
“沒事。”牧簫和吳箏不約而同地搖著頭回應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