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看他們有點反常不過也沒多過問,“快進來吧,乾海師伯正等著我們呢。”
“嗯。”牧簫和吳箏又不約而同地向舞娘點點頭。
進入普慈門后,眼前的景象另古樂嘆為觀止。他心中不由地贊嘆,究竟是誰有如此智慧,開辟了幾百平的山地,建造出這猶如天宮的房屋。
也許是他誤把山間的霧氣當做九霄之上的仙氣,這里的一草一木看起也多了幾分靈氣。
最令他不可思議的是,在這高峰之上竟有一池潭。池潭中的水由它背后倚靠的高山上傾瀉下來。水面平如明鏡,水中還靜靜地沉睡著兩朵雪芙蓉。
普慈門有兩座大殿,大殿之間是一片寬闊的習武場地。大殿前后相對,兩邊由一道長廊相接。兩長廊后面分別建著一排整齊的房屋。
舞娘帶著他們三人穿過走廊來到普慈門最后面那一座大殿。
大殿正門一丈高,上面懸著一塊黑低金邊的匾額。
“奉陽殿,”古樂看著那大殿對牧簫說道,“二哥這大殿看起來真氣派和你那霜云殿差不多。”
“此殿由乾海大師久居,自然不是我那俗處所能比擬的。”
“走吧。”
舞娘引他們進入殿中,四人見到乾海大師后都恭敬地行了個禮。
“不必多禮,”乾海看著他們四人溫和地說道,“坐吧。”
牧簫和吳箏雙手分不開,只能尷尬地站在原地。
“緣分葉。”乾海看著兩人手腕上的手鏈微微笑了笑。
“大師,”牧簫驚奇地看向乾海問道,“您認識此葉?”
“之前我去山下云游有緣見過一次。”
“那您可知道怎么能讓此物分開,”牧簫看著手腕上的手鏈難為情地說道,“之前它還沒這般困擾過我們呢。”
“此物天生帶有磁性又通得幾分靈性,所以兩者之間的吸力會根據主人感情的增深而加強。若是想讓它們分開,除非削弱主人之間的感情。”
“啊?那我們以后豈不是分不開了?”
牧簫說完立即看向舞娘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也不然,”乾海緩緩說道,“若是你們二人的感情增強到不需要它了,它自然會再分開。”
吳箏沒明白乾海的意思,他疑惑地看了看手上的勿忘。
“師伯,”舞娘看向乾海憂心地問道,“師弟他怎么樣了?”
“無需擔心,”乾海看著舞娘寬慰道,“毒素還沒流走到要害,待他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可為他醫治。
不過……”
見乾海猶豫古樂忍不住問道:“不過什么?”
“不過要驅除他體內的毒素可能要讓他流失大量的血,稍有不慎他也可能因失血過多而亡。”
“那怎么辦?大師,您是他的師父,您一定要辦法救救他。實在不行……”古樂著急地對乾海說道,“實在不行您把我血輸入他體內。這樣他就不會有事了。”
“哈哈,想法不錯。”
乾海看著古樂那天真的眼神露出慈愛的笑容。
次日一大早乾海便讓萬仁笛來到自己常閉關修煉的地方。
萬仁笛還是一次來這,進入密室后首先映入眼簾的就一張六尺高的冰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