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被十二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冷睿確毫不畏懼一般,竟是閉上了眼睛!
兩把十分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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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感的1911交叉在自己的胸口,擺出了一副神棍般的姿勢。等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雙眼赫然已經變成了深深地海藍色。
“我很少會對普通人出手,但既然你們是這種作奸犯科,危害社會和平的家伙,那也只能代表月亮消滅你們了。”
槍聲響了,兩支柯爾特M1911的聲音在一眾卡拉什尼科夫系列武器前,顯得是那樣的輕微。
可是,每當一枚.45ACP彈殼落在地上的時候,就會有一只AK永遠的啞火。
汪凌沒忍住探出了頭去,等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后,嘴張的幾乎可以塞進一個鵝蛋去。他第一次見到能有人把槍用的這么充滿藝術性,在他看來,冷睿分明就沒有進行瞄準,而是早就知道了敵人的方位般,抬手就射。
明明每一名敵人都將自己隱藏在一定的遮掩后邊,但是對于冷睿來說卻是幾乎沒有效果一樣。
汪凌分明看到,有一個拿著伽利爾的家伙藏在了兩輛車之間,學著我們非洲朋友標準壓槍手法,將伽利爾從車頂伸出,對著冷睿一頓猛掃。
在冷睿這個位置去看,那人除了兩只手以外,全部都被擋在了車后。如果是汪凌的話,他可能會選擇打斷敵人的手,讓其無法射擊。
但這可是身處在槍林彈雨之中,隨時可能身中數槍直接去世,更何況兩者之間的距離并不算近,就算要打中手,也要仔細的瞄準才行。
可是,冷睿只是右手一揮,想都不想子彈已經脫膛而出。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瞎瘠薄打?汪凌的眼睛自然是跟不上子彈飛行的速度,只見得路邊電線桿上忽然擦出了一道火花,叮的一聲脆響后,那位深得非洲朋友用槍法門的敵人,就已經軟倒了下去。
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用電線桿來反彈子彈?
這一切說起來篇幅頗長,但實際上也只有短短的幾秒鐘時間。
與其說是射擊,倒不如說冷睿是在舞蹈,兩把黑色的1911在他的手上宛如兩只蝴蝶一樣,不時的旋轉,跳躍,發光。
他的槍口上宛如裝了什么執行器一樣,在早就已經編寫好的程序引導下毫不拖泥倒水的移動到目標位置,然后瞬間開槍。
冷睿靈活的騰躍著,舞動著,甚至還來了一個托馬斯,此時的他宛如冰面上的舞者,只要踩錯了一步,就會摔在哪里,周圍的子彈幾乎將他的周圍全部籠罩了。
可是他依舊一往無前,一個健步踩在地上,左腿猛地向前踢出,然后身子順勢倒了下去,他竟然毫無壓力的做了一個一字馬,后背幾乎已經彎折到了后腿上。
如果是芭蕾舞者看到這一幕,恐怕也要汗顏,這究竟是怎樣的柔韌性。
躲過以后,冷睿又如彈簧一樣躍起,尚在半空中的時候,腰部就用力扭動,陀螺一樣在空中旋轉了起來,而就在這種狀態下,冷睿竟然又扣動了扳機,兩個敵人應聲而倒。
當最后一名敵人倒下的時候,冷睿以一個十分瀟灑的姿勢站在了那里,一把槍斜指地面,另一把槍竟然背在身后,槍口還在散發著淡淡的硝煙,他竟然是把槍伸到背后打死的最后一人!
“只剩下我們最后的兩位朋友了。”冷睿吹了吹槍口,轉會身去,那里正站著兩個端著掛載了榴彈發射器的HK-416的男人,正在不停的打著哆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