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弗拉加知道列車上被游魂滲透,列車上被裝了炸藥的時候,根本就不慌,抿著他的小酒壺應了句哦,看的汪凌想抽他倆耳刮子,心大也不能這么個**。
“俄羅斯境內現在游魂活動的很頻繁嗎?”汪凌問道。
“怎么說呢,我每天晚上都做好了第二天永遠不會醒來的心理準備。”弗拉加從自己帶的小包中掏出一個酒瓶,給自己那已經見底的酒壺重新倒上。
“其實不只是我們這邊,現在的局面已經很緊張了,中國有總部在,或多或少游魂們要低調許多。可是在這里,在俄羅斯,在蒙古或者是附近的塔吉克斯坦。更是在非洲,南亞,那些國家內,游魂的活動已經越來越囂張了。”
說到這里,弗拉加舉了舉手中的酒瓶,“有一天,我和一個朋友晚上喝完酒,他非要開車回去,他剛拉開車門,就炸了,就是那種…連殘骸都沒有剩下的那種。”弗拉加的手努力的想要比劃出來,可是最后還是放棄了。
“他們知道他抽煙,在他的車里充滿了氫氣,我最后只找到了小半塊他用來拉開門的手指,也已經徹底碳化了。”弗拉加的眼中有些潮濕,但是很快就被他抹去了。
“以我們的身份,一定會死在戰場上,但是我更希望能夠死在使徒的手中。至于游魂,來多少,我殺多少。”弗拉加仰頭將酒一飲而盡,拍了拍汪凌的肩膀,又一次爬上了床睡覺了。
借著坂田堅二的幫助,冰寧將裝在兩列車廂之間的炸彈分解成了虛無,列車安全的從伏爾加河上開了過去,只不過在40城的游魂一定已經準備好等待他們的到來。
又是十幾個小時以后,幾人在車里雅賓斯克下了車,這次葉格羅夫娜準備的是路虎衛士而不是那拉達尼瓦了,安全性不說至少能讓他們在路上因為機械故障而停止的可能性降低了一些。
從車里雅賓斯克到奧焦爾斯克的直線距離雖然只有一百五十公里左右,但是因為沒有任何直通的公路能夠過去,他們必須先繞道卡拉巴什,然后到克什特姆后去奧焦爾斯克,要額外跑出整整一百多公里。
這次換冰寧和坂田堅二坐到了兩輛車的副駕駛,畢竟這一段路上他們隨時都可能被游魂攻擊。經過昨天的事情以后,弗拉加今天沒有喝酒,聽葉格羅夫娜說,弗拉加是主動請纓參加的行動,確切說是他在很早之前就曾經提起,如果在俄羅斯境內有任何關于使徒的行動,他都要求參加。
“那邊的山看上去好像猶他州。”透過車窗,汪凌遠遠的看著路邊的山脈連綿。
“你去過猶他州?”
“沒有,但是有一部山地速降的電影講過那里,全都是水土流失留下的溝溝壑壑,和這里感覺很相似。背上一輛車站在山頂上,就有無數條路可以下去。那是我最喜歡的運動,不過看來以后沒有機會可以繼續玩了。”
“這種山在俄羅斯境內非常多,不過我想玩車的應該不多。”葉格羅夫娜看了看汪凌所說的山,“這里你開車一兩個小時后都可能遇不到一個人,如果不小心摔斷腿了你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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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刺激的。而且,這里積雪能夠覆蓋將近半年,我相信沒人敢在冬天上去的。”
“我們還要開多久?”汪凌掏出了一根能量棒,放在嘴里嚼著,雖然車好了許多,但是這段路的路況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更讓汪凌吃驚的是,從他們開出車里雅賓斯克到現在,竟然都沒有看到一個紅綠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