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肖一根哈瓦那都抽的只剩下了屁股了,汪凌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站起身來問道。
“很簡單,我需要你將這個東西注射到王粒丁的體內。”
肖放下了雪茄,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樣東西丟給了汪凌。
“這是…一根針管?”
汪凌打量著手中的東西,看上去有兩指那么粗,整體是透明的類似水晶的材質,前段的針頭隱藏在后邊,而最末端是一個按鈕和防呆保護。
“我給他起名叫…解藥。”還沒等汪凌發問,肖就主動解釋道,“你在楊明那里發現的能夠壓制血脈的東西,其實獵魂早在幾十年前就開始研制同樣的東西了。不過,一直卡在了受體血脈不能夠太高這個瓶頸,而你拿回來的那個裝有壓制劑的箭頭,剛好幫助技術部把這個難題給攻克了,于是就有了你看到的這個東西。”
“這個,能壓制使徒的血脈?”
“不確定,但是技術部是拍著胸脯告訴我一定可以的,他們唯一不確定的是壓制能夠持續多長時間,有可能是一個小時,也有可能是幾分鐘甚至幾秒。”
“……加大劑量呢?”
“沒有用,經過試驗,這個劑量就是最合適的,如果繼續加大劑量的話,反而會刺激高等級血脈的自我保護潛力,在瞬間沖破壓制的效果。所以,這個東西我們不可能將其做成針劑子彈搞密集陣攻擊了,只能靠一擊命中。”
“這個東西,能把他變回原來的樣子?”
汪凌搖了搖針管,里邊的液體呈現著淡淡的紫色,有些妖艷。不知道為什么,把它握在手中的時候,他心里浮現出了一種強烈排斥的感覺,想要把它扔到地上一腳彩爛。
“我勸你盡快收起來,這個東西會讓你自己的血脈十分抵觸,雖然我們也不知道其原理是什么。”
汪凌將針管放進了隱藏在后腰的口袋中,看不到它以后心里那種反感的感覺減輕了一些,但是他依舊隱約能夠感到這個東西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見汪凌將解藥收起來后,肖說道:“現在有一個比較麻煩的事情,王粒丁在把秋葉原搞得一片狼藉后,其行蹤就消失了,哪怕是我們的天網系統都沒能抓拍到哪怕他的一張照片。”
“他沒有觸發使徒警報嗎?”
“沒有,你也看到了,SSAA臨時組建的小隊根本就沒可能把他真正的力量逼出來,他搞出那些裂縫完全就是隨心所欲,而且王粒丁作為獵魂的專員,很清晰的知道使徒警報這回事,如果他不是刻意要讓我們知道他的存在或者……他自認為沒有任何掩飾的必要的話,他完全可以隱藏的很好。”
“所以,也就是說,其實現在我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等著王粒丁自己出來嗎?”
汪凌皺著眉頭問道,“連他的蹤跡都不知道,我們難道愛街串巷的去找他嗎?”
“你說的對,我們確實找不到他,但是我有一定的把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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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