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落地轉身,將插在腰間的折扇取下來,“刷!”的一聲打開,含笑看著我們。
我嘟囔了一句:“知道了,這個造型凹的很帥……”
老馬說道:“果然是天縱之才啊,他到底還有多少絕活……咱們也走吧……”
我一把拉住老馬,回頭對于隊長說道:“于隊,之前一直是我們三寶齋的人以身涉險,你看現在損傷有多慘重,這次是不是該你們走前面了?”
老馬聞言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于隊長瞇著眼睛說道:“好啊,可以,不過待會遇到什么情況,可別又說我們丟下你們獨自跑路。”
我也不回話,右手向前一伸,做了個“請”的手勢。
于隊長輕哼一聲,對眾人說道:“走,我們先下河,成梯隊前進,各人之間保持一定距離,出了問題相互策應。王程走前面。”
那個叫王程的男人答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地下了河,看到似乎并沒有什么事情發生,其余隊員也陸續跟著向前走去。
隊伍剛相親走了五米不到,可能是水下水藻太多,過于濕滑。
“哎!哎!啊!”
只聽一聲驚叫過后,王晨居然腳滑一下,接連幾次都沒有掌握平衡,直接趴在了水里。
那手舞足蹈滑稽的樣子,使得所有人都開懷大笑起來。
“啊!啊!救命啊!”
王程摔到以后居然沒有很快站起來,而是痛苦地在水中翻滾起來,嘴里不住地叫喊著,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他用手不住地拍打著什么,四周濺起大量的水花,以至于我們根本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于隊長見狀,急忙大喊道:“快!將他拉回來!”
說罷居然第一個跑了過去,其余五人相繼跟上,經過一番掙扎過后,將王程拖回了岸上。
我看到他們一個個漲紅的臉,似乎是在忍受著嘔意。
究竟是什么讓他們有如此的反映。
我走上前去,這一看,胃里竟是一陣翻涌。
只見十幾條水蛭趴在王程的臉上,此時正在拼命地往肉里面鉆,一看就是餓了很久了。它們大小不一,其中有一些已經開始在慢慢漲大,看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王程一只手痛苦地在臉上抓來抓去,已經有一些皮肉開始裂開,另一只手不住地往后背伸去,想來那里的情況不會比他的臉上強多少。
眼前的場景使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畫面極其血腥又很有代入感,我似乎都可以感受到自己臉上有東西在爬了,下意識伸手去摸了摸,還好什么也沒有……
疼痛已經讓王程有些失了神志,如此放任在不管,只會使得他的傷口的情況越來越惡劣。
他們其中四人按住了王程的手腳,留著刺頭發型的男人從腰間拔出短刀,開始用刀尖往外挑弄那些水蛭。
可誰知道受到傷害刺激的水蛭反而更加賣命地往王程的肉里鉆去,他的叫聲更加的慘烈,他大喊著:“你們他媽放開我!要不然就殺了我!太他媽折磨人了!”
那中喉嚨已經略帶沙啞的、撕心裂肺的聲音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我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于隊長喊道:“別用刀子了,用火,快!你們誰有打火機趕緊拿出來!剩下的人去找木柴,做點火把!快啊!”
雖說我們看這七個人并不順眼,但是看著王程如此痛苦,我們也不至于見死不救。
大家把身上能拿出來的打火機全都拿了出來,去烤那些還在往里面鉆的黑褐色的水蛭。
張根活不知道從哪找來幾根不是很干的木棍,將包中的一件衣服撕開,裹在了木棍上點燃,制作了三根簡易的火把。
王程一邊忍受著被水蛭啃噬之苦,一邊還要忍受皮膚被火烤之痛,那種感受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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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效果還是有的,那些一直往王程肉里面鉆的水蛭,在受到打火機的烘烤之后,居然一只只地都開始往外退,過了幾分鐘以后,居然全部退了出來。
刺頭用短刀將它們全數撥拉到地上,用腳開始用力地踩,只是踩了好久,那些水蛭居然跟橡皮做的一樣,根本沒有受到太大傷害。
于隊長吼道:“別管那些了,將他們踢到一邊,王程的后背上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