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搖了搖頭說道:“很顯然,咱們現在所經歷的事情、時間都與發生過的情況一致,這絕對不是什么巧合,咱懷疑是那些青銅人像所形成的陣法所致。且不說往回走前功盡棄,即使我們可以往回走,但誰又能確定,現在回去的那個地方,還是咱們來時的地方嗎?或者,會不會有更糟糕的情況?”
這是一個細思極恐的問題,如果像Tony所說的那樣,我們現在所經歷的是我們曾經經歷過的事情,那我們豈不是已經穿越到了今天上午的某一個時刻。
如果把時間比作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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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的話,這**凼只是河流的一部分,而我們在這一部分居然開始逆行,那我們走出這一部分的時候,整個河流還是按照之前的方向流淌嗎?
誰也不知道具體的答案,但是我相信,我們都不會愿意去做嘗試。
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到這一部分的終點,從那里與本來的時間線重合。
所以唯一的答案只有一個,我問道:“你是說?”
Tony斬釘截鐵地說道:“破掉此陣!在進來之前,咱就說過,山本身的陰陽加上瓦罐墳的陰氣以及村莊陽氣,使得這里的氣息生生不息、循環往復。加之這**凼中本身磁場紊亂、陰陽交錯,想必這里一定是被那個陣法所控制,使得這一方小天地居然可以陰陽互逆、輪回不止。”
說到這里,我確實想起來Tony在進入**凼之前一直是在留意這瓦屋山四周的環境,現在細細想來,這里可能真是有人有意為之。搞了這么大的陣仗,而目的一定是在保護著什么重要的東西。
我想這就是天才吧……
看到眾人跟我一樣小白的表情,我心里也略感平衡,于是問道:“托哥,有什么破陣的辦法嗎?”
Tony搖了搖頭說道:“目前還沒有想到……”
大家略感失望,但是Tony又說道:“咱的意思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現下已經可以掌握到一些規律,比如青銅人像按照北斗七星排列,每一個人像對應一個八卦的宮位。雖然沒有看到天樞星,但就推斷來看,青銅人像應有七尊是沒錯的,分別對應的七星以天樞星為始,瑤光星為終;八宮以巽宮為始,循環至艮宮為終。一一循環對應。”
張根活又開始好奇地打斷了Tony的話,問道:“等會,托哥,啥一一對應,咋就對應了?”
Tony也不惱怒,耐心解釋道:“咱們見到的第一尊青銅人像所處的位置是天權星,也就是北斗七星的第四顆星,那人像上刻著兌字;而見到的最后一尊青銅人像是瑤光星,上面刻著艮字;天權星與瑤光星中間隔著玉衡與開陽兩顆星位,兌宮與艮宮中間隔著乾與坎,也是兩個宮位。所以咱推斷,每一個星位的青銅人像所對應的八卦宮位是一定的,并且按順序循環。”
張根活又問道:“那北斗七星,八卦的八宮,七對八,對不上啊?”
Tony說道:“對,就是對不上,這才是關鍵所在。八宮對應八門,每一宮對應一門,比如天權星上刻的兌宮對應驚門,而瑤光星上刻的艮宮對應生門。七個青銅人像,注定八宮差一宮,艮宮之后也就是震宮,而震宮對應為傷門所在,所以咱懷疑,這陣法留出的唯一出口,乃是傷門。”
這次輪到我打斷了他的話,我問道:“傷門?什么意思?”
Tony不厭其煩地說道:“傷門為三兇門其中一門,意為磁場破壞,易見血光……”
我的大腦有些漲,一次性接收這么多新鮮的東西對我的三觀沖擊很大,我又順著Tony的話捋了一遍,過了好一會才似乎摸著了門道,可越是想的明白一些,身上的雞皮疙瘩就越是多,畢竟這種神乎其神的東西容易讓人心生敬畏。
甚至連于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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