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到我們回來,大喜過望,連聲道:“不易不易啊!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至于我們少了四個人的事情,他只字不提。
就像他一直也沒有懷疑我們去**凼的目的一般。
這個老板,為人處世之道摸得倒是很清楚。
我讓老板給所有人安排了飯食和住處,然后自己帶著一份炒餅將大彪和張根活送往了醫院。
正如Tony說的那樣,他們是胃粘膜出現了一些問題,張根活有一些胃出血,但是沒有什么大礙,大夫說住一段時間的院就好。
這個場景很熟悉,記得在詐騙窩點逃出來的時候,我也是在醫院這么看著張根活,那時候我還拜托老馬幫我查那個刀疤男的下落。
人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好像一直在河東轉悠。
看著他們兩個人平靜安眠的樣子,我也不免一股倦意襲來。
這一番折騰,我太累了,我就這么端著炒餅,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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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過去。
……
等我們再次離去的時候,已經十天以后的事情了,這一次飯店老板可是狠狠賺了一大筆錢,送我們走的時候,他就像送財神爺一般,如喪考妣。
老馬、大彪、大虎、董老以及未央帶著金箔木盒回了總堂,我們楊柳古鎮四人組則是回了老窩。
屋子里已經有一層淡淡的灰塵,我也根本不去在意,懶懶地躺在了搖搖椅上。
這個感覺我想念了好久了……
安心。
三兒很自覺地掃地擦地,收拾屋子。期間還因為我賴在搖搖椅上影響他工作而數落我一番。
沒辦法,我這掌柜的就是這么沒面子,索性背著背包,負手踱步出了院子。
跟眾位鄰居打了招呼,真是感覺好久不見了,這次他們的“蛋爺”二字似乎是多了一些敬意。
我起初還有些不適應,但稍作思考之后就了然了。
那是因為我回來了,活著回來了。
紀先生的買賣,多少行家里手都有去無回,我卻給辦成了,這就證明我這個三寶齋的分堂主真的鎮得住場子。
兜兜轉轉一圈,我肉疼地走進了院子,至于為什么肉疼……
“張根活!出來!”
張根活有些不情愿地走出了房間,懶散地抱怨道:“干啥啊?”
我將背包中的一臺新款蘋果手機扔給他。
這小子欣喜若狂地喊出了聲,將三兒也給喊了出來。
我可能是個不大稱職的哥哥,但我一定是個守信用的哥哥。
看著這個傻小子幸福洋溢的神情,我竟有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
他快速拆封,然后將說明書和充電器等物小心收好,將手在身上抹了又抹,這才心癢難耐地就地蹲下,玩了起來。
三兒也是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像極了我小時候跟著拿半導體的鄰居后面的樣子。
“三兒!”
三兒莫名其妙地抬頭看了看我,我將背包中的另一部一模一樣的手機扔給他。
三兒下意識地接住,直接石化在了當場,愣愣地問道:“掌柜的,這是干嘛?”
“干嘛?送你啊。你小子不是之前就跟我要手機來著嗎?這就是轉正獎勵。”
三兒這個憨貨居然對著我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誠懇地說道:“謝謝掌柜的!”
我隨意地擺了擺手,回屋躺在我的搖搖椅上繼續打盹兒。
也許只有睡眠才可以緩解我的疼痛吧,一萬多塊錢,疼死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