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耐煩地將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幾上,說道:“你不要命,老子還要呢!”
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大家都在氣頭上,索性選擇了沉默。
我知道我或許不該跟老馬耍脾氣,畢竟他是三寶齋的老人,生死看淡,有錢就轉。
況且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我大仇未報,我必須要讓自己有命活下去追查仇人。
“六十萬!”
紀先生忽然高喊道,“我出六十萬!”
這下真的是鴉雀無聲了,他居然開始用錢砸我了。
“紀先生……我并不是在耍什么抬價的幼稚手段……”
說實話,突然多出來二十萬傭金,我確實是動搖了,但轉念一想,如果我就這么答應了,因為這二十萬帶著張根活他們去探險,萬一他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會抱憾終生的。
誰知道紀先生接著說道:“這次的目的地在疆域,我的資料顯示有兩個金箔木盒,所以這次我可以給出的酬勞價格是一百二十萬。”
一百二十萬……
我不由得吸了口冷氣。
如果是兩個金箔木盒,就是八十萬的提成,加上一百二十萬的酬勞,這一筆就是二百萬的純利潤。
說實話我確實有些心動,試問在2012年,面對二百萬的純利潤,誰能保證自己心如鐵石。
張根活說道:“哥!一百二十萬的酬金,答應他吧!你想啥呢!這夠我后半輩子所有的蘋果手機了!”
三兒居然也有些動容,他上前一步,只是小聲說道:“掌柜的……”
他只說了三個字,便覺得有些失言,自覺地站到了一邊。
我看著三兒問道:“三兒,你很缺錢嗎?”
三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問道:“你這到底是什么意思。說!”
三兒看了看老馬和紀先生,有些猶豫,但是又感覺到了我強硬的態度,于是說道:“我家的情況掌柜的你也清楚,我當兵時候就是個問題兵,這么多年也沒給家里帶來什么收入,因為我也沒啥別的本事。我媽一直過得很苦。直到上次寄回去的十萬塊錢,讓我媽高興了一個月,我是想如果有機會,我還想再多掙點錢讓我媽多高興一段時間……”
三兒這個人,他的孝心一直是我所稱道的,今天聽到他這一番言論,我忽然不自覺地有些濕了眼眶,這個人還是這么的純粹,這么的死心眼。
你這十萬塊錢可是在玩命啊。
我說道:“我可以再給你十萬塊錢,你給你媽呢寄回去,不就好了?”
我以為我這番言語足以讓三兒心滿意足。
但是我忘了一件事,他是個一根筋,三兒說道:“無功不受祿,掌柜的你之前說過,去**凼的人,沒人;領十萬塊酬勞,那是我應得的,但是你現在給我十萬塊錢,我絕對不會要。”
我一時間有些頭疼。
就在這個時候,老馬又厚臉皮地說道:“我說根生,到手的買賣你不能不做啊,就算你不看在紀先生大老遠跑一趟,你也得看你鋪子里這些兄弟的面子啊,你看他們多渴賺這筆錢。”
我仰起脖子向里屋喊道:“托哥,托哥!”
經過上一次的磨難以后,我開始相信Tony說的話,這次我也本能地將Tony作為我最后的防線,可是Tony并沒有給與我回應。
也許他又酗酒睡著了,畢竟這最近的一個多禮拜他時常這樣。
那么現在的情況就是罵,三寶齋內的所有人,包括我的親弟弟,都支持去做這筆買賣。
所以現在我沒得選擇,只得說道:“紀先生,這銅錢,我收了,您繼續說吧……”
紀先生笑出了幾道魚尾紋,他說道:“這次我要幫托蛋爺去的地方就是疆域,據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這里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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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箔木盒,一個在沙漠之中,另一個在胡泊之底。”
我有些頭大,我并沒有去過新疆,因為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遠了,但是就從紀先生的言語中聽說,又是沙漠又是胡泊,這新疆到底是個什么地方,怎么什么地質都有呢?
紀先生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笑道:“我到時候會給你詳細的地址的,蛋爺不必擔心。而且這次老朽依舊會提供專業的設備給你們。”
我插嘴道:“還包括于隊長他們那些雇傭兵嗎?上次他們可死的差不多了。”
紀先生尷尬地笑了笑道:“老朽上次提醒過于隊長他們,讓他們挑選組織中最優秀的雇傭兵,但是他們就是不聽,所以才吃了虧,我想這次他們應該有所長進吧,一定不會拖蛋爺的后腿!”
聽紀先生話里的意思,這次于向前他們一定也會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