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也不看看咱是什么身份?”
“奧對對對,差點忘了,隊長是你舅舅,哈哈哈……”
因為我們一直躲在門垛的側面,所以根本看不到那兩個保安的神情,但是光從對話上來分析,也知道今天的事情非同小可。
從那兩個保安的話語中不難聽出,老太爺,也就是Tony的爺爺,在昨天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去世了,所以一直處于三房奪權的王家現在就處在了極為敏感的階段。
而這個時候Tony久久離家不歸,使得一直想要篡權的大房和二房又抓住了極為重要的把柄,這有可能會使得Tony失去繼承家業、執掌王家的權利。
這一下無疑是將Tony這傲嬌的天才放到了風口浪尖上。如果非要給Tony定錯的話,那如果有心為之,他至少會被安上一個不肖子孫的罪名。
以他的性格,一定是不會低頭認錯的,那么這樣一來……Tony是必敗無疑啊。
看來Tony一直在津城幫我的事情他家里人并不知情,因為他們如果知道的話,就一定會來我的住所找到他。
想到這里我不禁有些懊惱,如果我當初我沒有執意去**凼的話,Tony在觀察一段時間確認我沒有危險就會回家才對,現在可好了,因為我,害的他可能要失去家主之位了。
不行……我一定得做點什么。
沖進去,將所有的事情攬到自己身上,然后證明Tony是被我連累的。
嗯,是個辦法。
可是,你以為你張根生是誰啊?你想攬下來就攬下來?人家知道你是哪根蔥啊?
也是啊……
古人云:“人輕言微莫勸人。”
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土包子,人家王家是什么身份?憑什么賣給我面子,聽我的一面說辭?
正在我愁眉不展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與Tony初見的時候,他說,他欠我們張家的。
他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欠我們這深山老林的張家?
他欠什么?他欠的著嗎?
這個問題其實縈繞在我心里已經很久了,現如今又被翻出來,我忽然發現也許這可以作為一個籌碼。
對,因為他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不會欠我家什么,那一定是更早以前的恩怨。
我就賭這是以前的恩怨,那他們王家既然欠我家,我說的話就一定有用。
我又抬頭看了看這高墻大院,碧瓦朱樓的,他們家能欠我家什么?
登時不免又有些心虛……
這時候其中一個保安的對講機“嘶啦”地響了一聲,接著是通訊設備中的一道命令:“32號、33號,把大門關了,誰都不許進來,有人問起就說是王老板的命令,今天不見任何客人!”
“33號收到。”
“32號收到。”
對講機的通訊被終止以后,其中一人說道:“你看吧,我就說今天有大事,唉!關門吧,王家要變天嘍……”
說罷立刻傳來了大門向一起合攏的機械聲。
聽到這里,我再也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