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你張根活是入戲太深還是真的看見漂亮姑娘就秒變流氓啊?
我推了他一下,沒好氣地罵道:“去滾一邊去。”
然后扭頭問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姑娘急忙說道:“我叫花言蹊,就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言蹊,我們家就是京城很有名的花家,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這個小姑娘羅里吧嗦的話還不少,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一大堆,似乎是根本沒有搞清楚狀況。
她滿懷希望地看了看離著最近的三兒和未央,他們二人臉上并沒有任何波瀾,甚至握刀的手一點顫抖也沒有。
小姑娘有些震驚,繼而看向了我和張根活。
說實話這種希冀的眼神,我真的不想讓她失望,但我和張根活大眼瞪小眼,誰也沒聽過這個什么家。
畢竟我們是茍活于津城的土包子嘛。
小姑娘似乎是嘆了口氣,我打趣道:“我說你這個小姑娘,怎么我們沒認出來你,你反而失望了?你這是不是在告訴我們你家很有錢,那你這票我可是綁定了啊!”
這小姑娘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言語有失,急忙小臉一紅,閉上了嘴再也不言語。
我看著有些好笑,又問道:“你和王云徹有什么關系嗎?”
那小姑娘一聽到我說“王云徹”三個字,明顯眼睛亮了一下,伸著脖子就要說些什么,但似乎是我之前的話讓她有了些陰影,隨即她又縮了縮脖子,眼眉下垂,閉口不言。
我看她的樣子,應該不僅是認識Tony,而且看起來關系還不錯的樣子,于是說道:“三兒、未央,把她放了吧。”
花言蹊一聽說要放了她,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我笑了笑說道:“我們是王云徹的好朋友,這次是聽說他家出了事所以過來看看,不成想居然聽說他現在有難,所以才冒昧闖進來,我看你跟他長得有些像,你們是親戚?”
那小姑娘聽我這么一番說辭,也并不懷疑,簡直是單純的有些傻。
她說道:“王云徹是我表哥,我的爸爸是他的親舅舅,他的媽媽是我的親大姨……”
我伸手打斷了她的話,這小姑娘也太啰嗦了吧,就這個關系,用得著做這么多解釋嗎?
我說道:“我叫張根生,跟你表哥有很深的交情……”
她立即眉開眼笑地說道:“啊!你就是那個大混蛋?”
我忽然怔在當場,心說你這小姑娘這么說,你讓我怎么承認啊?
唉,看來Tony這小子背地里沒少說我壞話啊……
我又說道:“他不是今天早上剛回來嗎?你怎么這么快就知道了?”
小姑娘雀躍地說道:“因為我纏著他啊,他剛下火車是我去接站的,下了火車我就纏著他,他沒有辦法只能跟我說外面的世界的事情,我從小就沒出過京城,我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什么樣子,但是云徹表哥形容的真的好驚險,好刺激啊,你們知道嗎,我特別……”
她真的像一只麻雀一樣,我有些頭痛,急忙伸手打斷了她的絮叨,問道:“他現在人在哪,我們可以幫什么忙嗎?”
說到這,花言蹊的眉毛又耷拉下去,整個神情又黯淡下來,她還沒有回答卻已經看的我心里一沉,我心道這小姑娘還真是喜怒形于色,心理活動都畫在臉上了。
她說道:“云徹表哥匆忙趕回來以后,只見到了親家爺爺的遺體,沒有趕上最后一面。姨夫被那些壞人慫恿,說云徹表哥不理家里的大小事務,只顧自己玩耍。姨夫很生氣,情緒很差,逼著他向全族的人下跪道歉,但是云徹表哥不肯,他只是向親家爺爺的靈位磕了三個頭,說了句對不起。因為他不肯道歉,所以姨夫就罰云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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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在親家爺爺的靈位前跪著,還不許他吃東西,這一天下來,他都快虛脫了……”
說著說著,花言蹊的眼睛里面居然要滲出淚水來,這下可壞了,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這下怎么辦?要遞紙巾嗎?還是要哄一下,怎么哄啊?
我急中生智,趕緊轉移話題道:“我說你別哭啊,你說你,你姨夫不讓他吃東西,你不會偷著給他點吃的嗎?”
花言蹊似乎是以為我在指責她,忽然兩行清淚就流了下來,說道:“不是我不給,是云徹表哥他那孤高自傲的性子,根本就不吃,以前一直是這樣,他跟姨夫較勁的時候,最終都是姨夫服軟,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姨夫也下不來臺,云徹表哥要餓死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