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綠犀又站到最前面發號施令道:“走,去那看看。”
Tony有些揶揄地說道:“怕是走不了了。”
綠犀一看一直沒有說話的Tony居然都開始頂撞他,立時有些惱怒,大喊道:“你說什么?!”
Tony根本不正眼看那大塊頭,只是用扇子指了指另一邊說道:“看那邊。”
“臥槽!”
這次不是老馬,是在場的人都大喊了一句臟話。
只見Tony所指的方向,居然有一隊干尸,浩浩蕩蕩地向我們這邊跑過來。
他們歪歪扭扭的樣子雖然有些滑稽,但是我們絲毫也笑不出來。
我的媽,這最起碼有四五十個,敵眾我寡,我們這一堆人估計剛剛夠他們美餐一頓的。
“跑!往那個城池跑!”
這時候也沒什么好商量的了,逃跑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們撒開腿就跑。
可是我忽略了一點,我的腳剛剛受了傷,最開始是鉆心的疼痛,現在反而變成了麻木,根本就沒有一點觸感。
這嚴重影響了我的奔跑速度,而一干人等為了掩護我,皆是與我保持的速度一致,一眼望去,只有綠犀這個家伙跑在最前面,并且與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
這些干尸不知道是體重比較輕還是他們不知道累,他們的速度居然奇快,不消兩分鐘便已經追上了我們的進度。
我問道:“你們先跑,行不行?”
沒想到三寶齋的人和于隊長他們居然異口同聲地回答道:“不行!”
我一陣熱血上涌,真他娘的感動!
我啐了一口在地上,大罵道:“他娘的,大家抄家伙,野豬、鬼魂、黃鼠狼,咱們他媽什么沒揍過,今天就揍干尸了,揍他媽的!!”
“草!”
所有人掏出了管制刀具,皆是大罵一聲,大家圍成一圈。
那些干尸中跑在最前面的一批已經向我們撲過來,這次于隊長居然帶人沖在最前面,與那些干尸戰做一團。
我扭頭問道:“未央,你可不能學他們罵街啊,今天我就當沒聽到,以后可不許再說臟字了。”
未央雙刀將一只干尸砍成三節,然后回過頭愣愣地看著我,居然誠懇地點了一下頭。
老馬在我身后罵道:“臥槽我說張根生,這都他娘的什么時候了,你還惦記著泡妞呢?”
他說話的時候有些分心,一只體型較大的干尸直接將他撲倒在地,兩只爪子牢牢地掐住了老馬的肩膀,伸嘴便向老馬的喉嚨咬去。
可是我豈能讓這個畜生得逞,我將短刀別回腰間,直接沖過去學著綠犀的樣子扣住了那只干尸的下巴和頭頂,使勁用力將他拉離老馬的脖頸。
我記得綠犀那個傻大個好像很輕松就將這東西的頭給擰了下來,可是為什么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就只能將他的頭給抬起來?
難道我就這么弱?還是這只干尸的頭的韌性太好了?
好,老子既然不能徒手把你給扭下來,那我動刀子總行了吧。
我嘴上念叨著:“我說干尸老兄你可得抓住了老馬,等我把刀子抽出來咱們再一決雌雄。”
老馬疼的齜牙咧嘴,但是他現在這個情況又使不上力氣,只得大罵道:“臥槽你大爺張根生,你說的那是人話嗎?還讓這個畜生抓緊我,你他媽是不是想我死了以后繼承我的信用卡,你做夢!”
我已經將短刀重新抽了出來,罵道:“呸!這東西要抓不住你,那豈不是對我很不利?老子救你還這么啰嗦,看好了,蛋爺我這就給你表演一個割喉!”
說罷,我左手扣住干尸的頭頂,右手用刀口直接對準干尸的喉嚨狠狠抹了下去。
動作一氣呵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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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閉上眼睛甩了一下頭發。
應該帥死了吧。
“老馬,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