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對綠犀的行徑嗤之以鼻,但是眼下并不是跟他斗氣的時候。
這里我是帶頭人我,所以跟眼前這個老者交涉的事情我自然當仁不讓。
離近了才發現這地宮的城墻下面居然還有著一層高約四十多公分的石頭墊層,所以那老者雖然本身不高,但因為有這個墊層的緣故,我不得不有些仰視他。
我一步上前,一時間沒想好怎么開口,只得按照江湖人的規矩,一拱手道:“這位老者,謝謝您為我們大開方便之門,不知可否能夠給予我們容身之地,鄙人將感激不盡,自有厚禮奉上。”
可是說出這句話我就后悔了,厚禮,我們有的不過是錢而已,可雖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但眼下的環境,有錢又能去哪里花呢?
那老者有些奇怪,自從我們來到這里以后,我便發現他嘴里一直不住地嘟囔著什么,逼不得已我只能理他近了一些,這才聽清,他原來在說著:“活著過來了,活著過來了,活著過來了……”
我腦中嗡的一聲,直直向后退了兩步。
這個情景像極了那些恐怖片中,一群旅客在鬼屋前,都會有一個這樣的老者,他嘴里不住地嘟囔著一些恐怖的話語。
而那些人一旦進入鬼屋,就一定會死在里面。
那老者干瘦的臉頰現在不知怎的,在我看來顯得非常的陰森恐怖,這剛剛被眾人視為救命稻草的城樓現在也是異常的詭異可怖。、
那老者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動作,忽然裂開嘴笑了笑,這在我看來讓他顯得更加的陰森恐怖了。
他使勁清了清喉嚨,又嘟囔了幾句,我沒有聽清。
接著,他似乎是開嗓一般,咿咿呀呀地喊了半天,對著我說道:“年輕人,把你嚇著了吧?哈哈哈,嚇著了,嚇著了,嚇著了……”
這次不僅是我聽清了,我們所有人都聽清了。
這下可好了,所有人都跟著緊張起來。
老馬湊到我的耳朵邊小聲說道:“我說根生,這老頭兒看起來不大正常啊,這怎么還自回音的。”
我尷尬地咳嗽兩聲,小聲回答道:“等我跟他說兩句話再看。”
“那個……”
可是還沒有等我把話說完,那老者有些急切地沖我說道:“我說,你們有沒有吃的,我說的是,人吃的那種吃的,人吃的那種吃的,人吃的那種吃的。”
他越說聲音越小,我伸手打斷了他的自動回音,心說你這老頭怎么回事,怎么還人吃的東西,難道我們還能帶著不是人吃的東西嗎?
我從背包中拿出來一塊未開封的壓縮餅干,遞了過去。
那老者發瘋一般,一把搶過壓縮餅干,直接放到嘴里便啃。
只是似乎他發現了這個是有包裝的,尷尬地笑了笑,然后拼命地用牙齒開始撕扯那壓縮餅干的包裝袋。
我非常想提醒他,這東西其實有豁口很好撕開,但看到他那狂熱的表情,我只得將到嘴邊的話又咽回了肚子。
老馬又在我耳邊說道:“我說根生,要不咱們跑吧,我看這老頭實在是不對勁,你看那包裝袋把他的嘴給劃破了,都不流血,我看他八成是個粽子……不對,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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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