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巨大龍卷即將觸碰到金針的時候,田教授忽然大叫一聲:“快住手!”
他上前一把將盛放金針的木盒給蓋上。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他,田教授眉毛都快豎起來了,他極為嚴肅又很憤怒地沖我吼道:“你瘋了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想讓這千年靈泉毀于一旦嗎?!”
毀于一旦?
我發誓我從來不會想到這些,況且我也并沒有做什么事情……
我忽然想到了之前那舀子中的水,因為失去了那些白霧以后變得透明的場景,渾身一顫。
那些變得透明的水,按照田教授的說法,已經是變為了普通的水。那如果這巨大的龍卷都鉆進我的金針的話,那這些圣水……
我越想越后怕,低著頭對著田教授說道:“對不起,我剛才沒有想那么多,差點釀成大禍。”
田教授嘆了口氣,說道:“看在你是無心之失的份上,事情就這么過去吧,況且也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的損失。”
Tony走過來說道:“你應該慶幸你的金針沒有吸收掉這些白霧,不然的話,你的金針真的復活,你怕是也活不成了,記不記得,過百必死。”
我又是楞了一下,差點忘了,之前在**凼的將軍陵里面,我的金針曾經殺了那么多的邪祟,如果不是金針就此休眠,我的命怕是早就沒了吧。
想到這里,我所有的不甘心又被壓了下去,算了,還是命重要。
我將盛放金針的盒子直接放回到了背包中,以免節外生枝。
田教授看到我將那盒子收了起來,居然長舒一口氣,看來他剛才還是有些緊張的。
他說道:“好了,叫你們的朋友將圣水舀出來一些,清洗傷口吧,那些毒素自然就會被清除干凈的。”
老馬一聽,瞬間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忙說道:“不不不不,我可不要,我冬天都是不洗澡的。”
我說道:“老馬你這家伙這么邋遢?一個冬天都不洗澡?不過話說回來,現在是深秋,還沒到冬天呢。”
老馬擺手說道:“雖然節氣上沒到冬天,但是氣溫已經到了,我不行,我怕冷,我是不會去洗的。”
我走過去,向下拽了拽他的衣服,只見他肩膀上的肌膚都已經變得僵硬起來,已經透露出紫黑色。
如果再這么發展下去,很快毒素便會逼近心臟,按大虎的話說,到時候就是神仙也難救了。
我沒有理會他的反抗,直接將田教授手里的舀子接了過來,走到靈泉旁,舀了一瓢圣水,遞給老馬,說道:“狗命要緊。”
老馬一咬牙,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大嘆一聲:“嗨!”
我以為他是要赴死了,沒想到他將上衣一脫,然后本能地打了個冷戰,將那一瓢圣水接了過去直接就往身上一潑。
“啊!凍死老子……誒?怎么是溫的……好、好舒服啊,在給老子來一點!”
田教授嘆氣道:“你們這些人啊,圣水不是你們這樣浪費的啊,你這么一下子潑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沒作用,沒任何作用……”
老馬說道:“那要怎么做?”
田教授有些無奈地上回答道:“清洗啊,懂不懂什么叫清洗,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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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哦”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這的聽懂了,自己端著舀子屁顛屁顛地走到靈泉邊上舀起來一大瓢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用手沾著均勻涂抹在肩膀之前為了祛毒劃出來的十字傷口上,那輕柔的動作看起來……不知道的以為是女鬼附身了,反正看的我是打了個冷戰。
在涂抹了十幾次以后,老馬驚喜地喊道:“哎哎哎,有效果有效果,我的肩膀不那么麻木了!”
我們聽見以后急忙走過去,細看之下果然那個被干尸抓撓過的地方,青紫色已經開始慢慢減退,邊緣部位甚至已經恢復了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