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后面沖過來一個村民,氣喘吁吁地說道:“之前逃跑的那五個人,我們沒有追上。”
拉贊點了點頭,擺手示意他離開。
西西比有些氣憤地說道:“就讓他們這么跑了?”
拉贊說道:“跑就跑了吧,不要強求。”
西西比說道:“那塔塔就白死了!”
拉贊說道:“是啊,是很遺憾,但是也怪塔塔,這么明目張膽地出現在人類面前,即使那幾個人不殺它,也還會有別人來殺他的,怪只怪塔塔太肆意妄為了。”
說罷拉贊居然看向了我,我結合他話語中的意思,這豈不是在怪我引出了那條魚?
那可不行,我張根生什么時候吃過這個虧?
我連忙說道:“誒,你們話可不能亂說,你讓我來背這個鍋,我可辦不到。我們來這里只是為了找那個木盒,那條魚是自己撞上來的。”
拉贊嘆了口氣說道:“知道了,知道你們是來找那個盒子的。萬物生死皆有定數,塔塔畢竟是有一些咎由自取的情節在其中,但是剛剛被殺死的那一家人,他們并沒有做什么錯事,所以,我們如果不留下你們的那位綠頭發的朋友,怕是對族人無法交代。”
他說這個話我根本沒法接,因為我是真的很想答應拉贊的要求,我巴不得那個家伙慘死在這里,可是礙于三寶齋的這么多人,我又無法說出口。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尷尬。
我思前想后,又問道:“拉贊前輩,你們一直說的白衣人,那到底是個什么人,你們怎么跟他認識的?以及他為什么把這個盒子留在你們這里。”
拉贊想了想,說道:“你一下子問了我這么多問題,我該從哪里回答呢?”
我一時間有些尷尬,的確,我這個為了打破尷尬而起的話題,現在聽起來卻是顯得更為尷尬。
可是拉贊還是笑著說道:“那個人啊,他是個怎樣的人,我說不好,恐怕你得去問另一個人。”
我好奇地問道:“問誰?”
拉贊只是笑而不語。
我心想這個地方難道還有比你知道東西更多的?
你不是這里的族長嗎?難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你家的老祖宗?
拉贊忽然說道:“他是什么人我說不好,但是那個人啊,對于我們這個家族來說,的確是極為重要的一個人物呢?”
“怎么說?”
拉贊笑瞇瞇地說道:“如果說可汗是我們所有人的再生父母,那個白衣人就可以算是我們的老師了。”
我是越聽越糊涂,拉贊的表情卻是越來越有趣地看著我,合著他居然是在故意給我賣關子。
我故意表現出有些不耐煩,然后拉贊也識趣地不再跟我打啞謎,他說道:“那個人啊,就是大概四五百年前突然來到這里,說我們這里靈氣充裕,很適合他要做的事情。”
我覺得拉贊說的有些不合理,于是打斷道:“不對啊,你不是說你們之前一直活在水底嗎?你們不出去,他怎么可能找的到你們?”
拉贊嘆了口氣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個人啊,他會法術。”
我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法術?跟我開什么玩笑,你們這群人還是老古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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