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年代了,還跟我說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所謂的法術,不就是現在的魔術嗎?不就是依靠手速或者道具做的障眼法嗎?
我有些不屑一顧,甚至嘴角還揚起了一抹嘲諷的微笑。
拉贊說道:“我知道你不信,但是你想一下,我們這里的處境,借著水的浮力出出倒是不難,但要是從上面潛下來,不靠著裝備,你們誰可以做到?”
我們面面相覷,然后所有人將視線都集中到了Tony身上,Tony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這很難嗎?”
拉贊一時間啞口無言,忽然感覺自己被打臉了,輕聲咳嗽一下,忍著漲紅的老臉,說道:“那個……真是人外有人,英雄輩出啊,沒想到還真有岸上的人類可以潛水下來,真是讓老朽刮目相看啊……不過我跟你們說的那個白衣人,他是分水下來的。他所著衣服,滅有沾濕半點。”
說完這句話,拉贊像是想找回面子一般地看著我們,我想他一定是希望我們流露出震驚的表情吧?
可惜沒有。
我們全都是像看江湖騙子一樣看著拉贊,我們都認為這不過就是他為了找回面子在這里胡編亂造罷了。
世界上有這種人嗎?潛入水下,衣衫分寸不濕?
拉贊沒想到我們會是這副死樣子,索性一吹胡子,說道:“算了,你們不信就不信吧。這些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教會了我們如何與人類相處。在之前,我們一直對人類又敬又恨,又愛又怕,直到那個人的出現,他讓我們學習人類的思維方式,給我們講述人類的陰暗與豁達,他鼓勵我們去岸上生活,像正常的人類一樣活著。”
說著,拉贊似乎又有些神往,似乎在會議那段令人難忘的往事。
我知道拉贊的這種情感,就像我對我家先生一樣,先生不僅叫我知識,還教我做人。
只不過我每每提及先生的時候,總是充滿著敬意。
然而從拉贊他們的神情中,我只看到了感激,并沒有什么敬意。
似乎是為了印證我的猜想,拉贊說道:“可是啊,那個人所做的一切,其實不過是跟我們做交易而已,唉!不然他會是個好老師的……”
說到這里,西西比忽然氣氛地說道:“那個家伙……那個家伙可不止是做交易,他還偷走了阿依古麗的心!他就是個大騙子!”
我看著西西比這一副又想殺人又窩囊的樣子,像極了偶像劇中那些被占盡了便宜又被甩的一干二凈的男二號。
我這一顆八卦的心立刻跳動了起來,急忙問道:“誒,咋回事,快跟我說說,那個人是不是個人渣,糟蹋了什么人,是不是是不是?”
西西比忽然向我吼道:“什么糟蹋!你說話怎么這么難聽!他是人渣不假,可我們的阿依古麗還是……還是……真是難以啟齒。”
聽到他這么說,我大致能明白,他是想說“處女”二字,但是又覺得十分的曖昧和露骨,所以沒有說出口。
這時候Tony忽然說道:“完璧之身。”
西西比的眼神忽然亮了,說道:“對,就是完璧之身!”
唉,對不佩服Tony,果然是有文化,幾個字就說出個褒義詞。
我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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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恨什么?跟你有什么關系?哦~你喜歡阿依古麗……”
我沖著西西比擠眉弄眼,所有人跟著大笑起來,西西比臉紅了,他呼吸急促地說道:“誰……誰說的?阿依古麗很尊貴,我們都是仰慕而已,什么喜歡,你這個人說話太輕薄了!我看……我看你是喜歡你身后的那個女生吧?你一直對她眉來眼去的。”
西西比被我戳中了心思,急于轉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