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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膽了吧,敢來踹我家的門,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個村的書記,你們這叫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哦?白三兒,你怎么在這?”
我說道:“行了,我們要是不知道你是誰,我還不來呢。我說你狼子野心就甭費勁披著你這張人皮了,還特么私闖民宅,還犯法,你犯的法還少嗎?你也看見我兄弟了,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今天來,我就是為他出頭來的。”
李文波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是我不歡迎你們。”
說著馬上就要關門,我從三嬸的話中聽得出,這個李文波就是明面君子,背地小人,今天這個門只要關上了,就再難砸開,他肯定會在背地里使壞,暗算三兒的家人。
所以我上前又是一腳,將門給踹開,扶著門的李文波也被我這一腳給踹的仰倒在地。
他甚至顧不得在地上扔著的外套,跳了起來罵道:“臥槽你個狗娘養的,本大爺跟你無冤無仇,你居然來我這尋釁挑事,你找死吧?”
我譏笑道:“呵呵,終于不偽裝你那善良村干部的樣子了?無冤無仇?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把他媽媽都氣得快走不了路了,黑了人家那么多錢,你跟我說無冤無仇?”
李文波面目更加猙獰,他說道:“行!三兒,你還請救兵是吧?行!你們也不去打聽打聽,十里八鄉敢惹我李文波的人,還沒生出來呢!別管我丑話說在前頭,到時候你們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可別后悔!”
“后悔的是你爸爸!”
就在這時,一個騎摩托車的人在我們跟前停下,此人穿著極其浮夸的貂皮大衣,戴著大金鏈子,一下車就走到我們跟前,大搖大擺地問道:“大哥,他們幾個干啥呢?”
李文波惡狠狠地說道:“干啥?來找茬的!”
想必這個人一定是李文濤了。
那李文濤看上去更加的暴躁,他聽見李文波的話以后,直接將袖子挽了起來,啐了一口,罵道:“哎呦我你媽,這年頭還有往太歲頭上動土的?”
說罷他居然一腳向我踹過來。
三兒見狀直接一個掃腿將他掀翻在地,張根活輕車熟路地撲上去拳打腳踢。
李文濤氣勢一下子沒了,就剩下罵罵咧咧,而他罵的越厲害,張根活打的就越起勁。
而那李文波看這陣勢,似乎是被嚇怕了,就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像這被打的就是個路人,不是他的親弟弟一樣。
過了五分鐘左右,我覺得差不多了,示意張根活他們停手,然后對著李文波說道:“喂,就你倆沒意思,咱們也甭整背地里那套了,你不是仗著有黑社會背景嗎?叫人吧,我在這等著你們。”
李文波眼睛直溜溜地打轉,三番兩次舉起手機又再次放下,我說道:“我說你別跟個娘們兒似的行嗎?怎么著,光天化日之下,你就不敢叫黑社會的人了?是為了維持你村干部光輝的形象嗎?甭他媽跟老子來這套,我就給你十秒鐘時間,你要是不打,我們今天就把你家給拆了!”
“十!”
“九!”
李文波快氣炸了,他罵道:“你們他媽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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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他媽后悔。”
說罷他終于撥通了手機,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言語中盡是諂媚之色,即便對面沒有人,他依然保持著點頭哈腰的姿態,一副走狗的樣子。
打完電話的李文波,將李文濤扶了起來,他們二人就這么站在我的對面,氣勢忽然變得無比高昂,睥睨著我說道:“你這外鄉人,不知道你錢帶夠沒帶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