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
“咱們找這盒子,肯定有問題。”
我聳了聳肩,說道:“對啊,我也知道有問題,可是能有什么問題呢,一個破盒子而已。”
Tony說道:“簡單啊,這肯定不是最后一個,下次再找到,打開看看嘍。”
我心中一動,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啊,那盒子上面都有封膠,紀先生說,打開以后見了空氣,里面的東西就不值錢了,要少一半的價錢。”
Tony喝了一口酒,說道:“你這個人啊,一路走來,巧合的事情太多,咱在想。就拿這個紀先生來說,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幫他尋木盒,這難道不巧嗎?咱們不妨多往下想一想,會不會是有人故意不讓你去看那盒子里面的東西呢?”
我思索了一下,忽然感覺到后背有些發涼,說道:“可是即便我打開盒子,也就是損失二十萬塊錢而已,那么紀先生怎么就敢保證我一定會在乎這二十萬而不敢打開盒子?”
Tony說道:“二十萬,你這守財奴會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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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二十萬不要?二十萬足夠讓你賣命了……”
我一愣。
的確啊,二十萬塊錢,那可是二十萬。
我是守財奴不假,即便有一天我很有錢,哪怕我身價千萬,二十萬對于我來說,還是一個很大的數字,畢竟窮人做慣了,我不得不承認我骨子里就是這么上不了臺面。
緊接著,我忽然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嘬著牙花說道:“不對啊,這紀先生跟我素未謀面,怎么就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Tony笑了笑說道:“咱與你沒見面的時候,就可以打聽到你的背景,那張天啟更是知道你的全部資料,包括你的習性。那試問紀先生怎么就不能知道呢?”
我皺著眉頭思索道:“紀先生調查我?沒有理由啊,他的目的是什么?”
現在的局面已經夠讓我頭疼的了,我的仇人是三寶齋的兩位很重要的人。
初來乍到津城,有人花錢雇詐騙團伙對我和張根活動手。
京城那邊突然出來一伙人要跟我搶金箔木盒,張天啟跟我叫族長,說什么是我一生的敵人。
現在難道紀先生也是有問題的人嗎?
我甩了甩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說道:“算了,不會這么巧的,總不能世間所有的巧合,世間所有對我有所圖的人都集中在這里了吧?不會的不會的。”
Tony聳了聳肩,不置可否,他也不再繼續說紀先生的話題。
他說道:“咱也就是隨便一說,現在的確看不到紀先生的任何動機。不過咱聽說你第一次是打開一個木盒,然后被扣掉了二十萬塊錢,難道你沒看清?”
“打開是打開了,但是還沒容我看,老馬就給我搶過去了,死活不允許我再打開,說什么,這老物件不能見空氣,氧化了就不值錢了。可是呢,到最后還是扣了老子二十萬,他娘的,我比竇娥還冤!”
Tony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多余的話。
我體會著那個眼神,忽然心里有一些悸動。
老馬嗎……
我又甩了甩頭,繼續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