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本大爺的使命就算不是拯救世界什么的,那怎么也得是掃奸除惡吧?
使命就是找木盒算是個什么鬼啊,我絕對不接受這樣的設定。
“算了,老子才不信什么使命不使命的,老子只知道這東西能賺錢,賺很多錢。”
“咳咳咳……你啊,泥腿子,這世界上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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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情遠在金錢之上。”
“比如?”
“信仰。”
“我信你個大頭鬼啊……張口閉口的信仰,你知道信仰啥樣嗎?”
“……不知道……”
“你就是個紙上談兵的家伙,我跟你說,這信仰,入口醇厚,有些辣,但是味道很正,喝多了,還上頭。”
“二鍋頭?”
“對,就是二鍋頭。”
“……”
“咳咳咳咳咳……”
“我說你……你沒事吧……”
張天啟在又一陣更加劇烈的咳嗽之后便沒了動靜,過了好久,他才又虛弱地說道:“呵呵,怕是……怕是撐不住了。張根生。”
“你說,我聽著呢。”
“那最后……最后一個木盒的所在地,你……”
就在這時,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了一個渾厚男人的聲音:“天啟!”
張天啟忽然停止了話語。
我問道:“最后一個木盒的所在地,怎么了?”
“沒……沒什么……”
張天啟在電話的那頭似乎是急促地喘息了一陣,聽的我心里一陣抽動。
“張根生,二鍋頭……好喝嗎……”
我笑了笑,剛要回答,電話那頭忽然亂作一團。
“天啟!你怎么了天啟!”
“少爺……”
“嘟嘟嘟嘟……”
我拿著電話的右手僵在了半空。
半晌后,我才緩緩將手放了下來,掛斷了電話。
我抖了抖身上披著的衣服,轉身回屋拎了一瓶二鍋頭,然后回到座椅上。
滿月的銀輝撒滿了我這不大的院子,我忽然感覺有些清冷。
我仰頭喝了一大口,緩緩說道:“二鍋頭啊,不算好喝,但是很有味道。”
我閉上了眼睛,與張天啟相遇的一幕一幕在眼前閃過。
這個亦敵亦友的人,最后終于還是成了我的朋友。
這個可憐人不過是那所謂大計劃中的一枚棋子,一個犧牲者。
天知道這許久的歲月中,有多少個這樣的犧牲者,或許我大爺爺算一個。
或許,我也算一個。
我將瓶蓋重新打開,倒了半瓶在地上,說道:“我敬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