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庫巴大概就很辣的意思吧。
看來我的外語天賦還真不是吹的,這么快就已經入門了一門史前外語。
趁著大伙大笑的時間,我將瓶中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老馬不滿地罵道:“根生你小子怎么搞得!說好了一人一口,大家平分的,那還剩那么多你怎么一口悶了!”
我狡猾地說道:“此次分酒活動的最終解釋權,歸本掌柜的所有!”
“滾!”
我笑著將酒瓶子一扔,恰巧被那野人給接住,他猶疑著,將瓶中剩余的幾滴酒倒進了嘴巴里。
他砸吧砸吧嘴,似乎品出了一些味道,又手舞足蹈地沖著我們大笑。
老馬說道:“你看這家伙的傻德行,跟你真像,我看你們這么談的來,干脆認個親得了。”
我知道老馬是因為剛剛分酒事件不滿而嘲笑我,但這反而讓我有了一個認真的想法。
我沖他豎著大拇指說道:“好想法!根活你過來!”
“干啥?”
“給你認個弟弟!”
我嘿嘿嘿地拉著張根活走到那個野人面前。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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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活一臉懵逼,大家也十分八卦地聚了過來。
我清了清嗓子,沖著野人比劃了一下,讓他看我。
然后我用手指了指自己,說道:“張根生,張,根,生。”
野人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不知道我在干什么。
老馬哈哈大笑道:“我說你腦子是不是短路了,你居然要教這個傻貨說中國話,你瘋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但心里還是有些失落,看來這個野人也不像是我想象的那么聰明啊……
我最后又試著指著自己說了一遍:“張根生。”
可誰知道那野人忽然伸出手指,指了指我,嘴里面重復著:“zang,gen,seng”
場面立刻安靜下來,所有人的震驚溢于言表。
老馬張大了嘴巴說道:“臥槽,他還真的學會了,就是……怎么好像是南方口音呢,你嘴里出來的話明明是一股東北大碴子味。”
“滾,你才大碴子味,他能學會了就行。”
我趁熱打鐵,又指了指張根活,說道:“張根活,張,根,活。”
那野人看了看我,指了指張根活,嘴里面重復道:“zang,gen,fo”
張根活皺著眉頭道:“臟根佛?什么鬼,我感覺被他侮辱了。”
我太開心了,又指了指野人,說道:“張根野,張,根,野。”
野人明顯楞了一下,然后似乎明白了什么,指著自己說道:“zang,gen,ye”
我拍了拍手,哈哈笑道:“哈哈,你以后就叫張根野!”
野人也學著我的樣子拍手,邊拍邊笑著喊道:“臟根野!臟根野!臟根野!”
老馬皺著眉頭,撓了撓那已經很臟的頭套,說道:“我的娘啊,張根生這個人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啊,居然還真跟史前生物認了個親,我老馬闖蕩羌胡這么多年,如此不靠譜的事情還真是頭一次見,我的三觀可能要崩塌了……”
于隊長十分激動地掏出攝像機對著我們就是一頓拍,嘴中念念有詞:“這可真是有劃時代意義的一次認親啊,蛋爺,我服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