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是一陣大笑,可以說,這一刻,應該是我們最近這段時日里最開心的時光了。
我感嘆一聲:“可惜無酒啊!誒?托哥你手里拿的什么玩意?”
我一回頭,居然發現Tony正儒雅地吃著一塊烤肉,而他的左手居然拿著一瓶二鍋頭!
我立時飛快地爬到了他的身邊,問道:“你為什么隨身還帶著二鍋頭?”
Tony說道:“咱又不是戰斗人員,帶點兒酒怎么了?”
“那你之前怎么不拿出來?”
Tony理所當然地說道:“之前不是酸貓肉,就是壓縮餅干,配得上咱這二鍋頭嗎?”
Tony是有潔癖的,別人喝過的酒他肯定是不會再要,所以他是不會將手里面的二鍋頭分給我們的。
我眼珠子一轉,問道:“還有沒有?”
“咱包里還有一瓶。”
“好嘞!”
我猴急地就要去翻騰Tony的書包,卻被他一個折扇敲在頭上:“誰讓你翻咱的包了,咱給你拿。”
說罷他從背包中摸索了一陣子,掏出來一瓶沒有開封的二鍋頭。
我急忙搶過來,擰開蓋子仰頭喝了一口。
酒香混著剛剛的肉香,在我的嘴里一下子炸裂開來,那滋味,回味無窮。
我可真是太想念這個味道了。
“我也要我也要!”
“還有我!”
“排隊排隊,我也要!”
……
看到居然有酒喝,這群糙漢都炸了窩,除了黑熊意外的人都過來要跟我搶酒喝。
黑熊只是坐在一旁,像一個受氣包,或者說,像一座陰暗的冰山,誰也不理睬。
我說道:“要什么要,你們都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嗎?但凡遞到你們手里,誰都得一口悶半瓶!你們張開嘴,我一人倒一口,如果還能剩下,就再倒。”
我說完,大家居然十分有秩序地排成一排,向上張著嘴巴,像一只只嗷嗷待哺的幼鳥。
果然,沒點甜頭我還真的是不好使喚這幫家伙。
老馬排在第一個,嘴巴張的最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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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嘴巴張的越大能喝到的就越多一樣。
我就這么順著一人一口地倒過去,每個人喝到嘴里都是心滿意足地“啊”一聲,然后砸吧砸吧嘴,眼睜睜地看著后面的人過眼癮。
雖說一人一口酒,但架不住人多啊,一直分到最后的時候,已經所剩無幾。
我數著人頭,最后一個給于隊長分完,我一低頭,居然看見那個野人很乖巧地排在最后一位,也向上張著嘴巴,等著我往里面倒酒。
不得不承認,我被逗笑了。
教野人喝酒……這要是被什么生物學家或者別的什么專家知道的話,還不得指著我的鼻子罵街啊。
但是我也沒有猶豫,嘗嘗就嘗嘗唄,一口酒就倒進了他的嘴里。
那野人毫不猶豫一口咽了下去,然后猛然跳了起來,不住地往嘴巴里面扇著風。
他不停地跳,一邊跳一邊含糊不清地喊著:“庫巴!庫巴庫巴!”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