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了天坑的世界以后,我們發現,在這種叢林中,一些怪貓之流,根本也算不上什么危險了。
期間我們又接觸了一些野生的猛獸,都是以驅趕為主,沒有起過什么沖突。
就這么一路有驚無險地前行。
雖然老馬曾說過很近,但我們走到森林的邊緣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我們連滾帶爬地沖出樹林,又翻過了一座不是很高,但植被很茂盛的小山包,終于算是走出了十萬大山的范圍。
然而我感覺自己已經要死了,過度的饑餓和勞累使得我已經再難支撐。
我們之所以可以走到這里,完全是憑借著“馬上走出去了”這個念頭。
現在我們真的走出來了,這點支撐立刻蕩然無存,大家都已經要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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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ny站在一塊有些高的石頭上,向遠處眺望了一陣子,又拿出來望遠鏡看了看,沖著我們說道:“前面有光亮,似乎是人家。”
我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說托哥,這會就別用望梅止渴的辦法了,現在就是真的有飯放在我面前,我都沒力氣吃了。”
Tony用被水浸泡以后皺巴巴的扇子敲了我一下,很認真地說道:“真的有人家。”
我們立刻來了精神,大家再度跟打了雞血一般站了起來。
“多遠?”
“不遠,往前走就是了。”
又是毅力與**的較量。
但是我們這次又贏了,在天色已經大黑以后,我們終于來到了Tony所說的目的地。
這里居然真的有人居住。
只是房子破爛不堪,看起來十分的老舊原始。
我們走上前去,不知道是誰家的狗突然開始狂叫起來。
老馬說道:“臥槽,人家不會把咱們當成山賊吧?”
我沒好氣地說道:“這地方有山賊也早就餓死了。”
不一會,那幾戶人家紛紛有人走了出來,大家舉著煤油燈圍在了一起。
他們走出來以后,那些屋子中便失去了光亮,看來這個地方肯定是沒有電可以用了。
這里的人幾乎都是老人。他們嘰里呱啦地說了一頓,我什么也聽不懂。
我心道這可壞了,當地方言跟我們沒法交流,難道又要讓我各種比劃嗎?
但是過了一小會,從那些人中走出來一個穿著襯衫的年輕人,即便是燈光昏暗,也不難看出他的那件襯衫已經非常舊了,但洗的很是干凈。
他的穿著打扮在那群老人中間,顯得十分的扎眼。
這就像是拍宮廷戲的時候,中間忽然站著一個穿西裝的一樣。
那個年輕人帶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他走過來用很標準的普通話問道:“請問你們有什么事嗎?”
老馬大喊道:“臥槽,這么久了,終于碰見一個說人話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