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霆白了我一眼,說道:“你這種守財奴請客,請我們吃什么?窩頭還是咸菜?”
“你想吃醬豆腐也行啊。”
跟我說了兩句話以后,寧山岳忽然湊了上來。
王云霆這才看到寧山岳,估計他不認識寧山岳,所以不明所以。
但是王伯母是個更通人情世故的人,她見到寧山岳的氣度,悄悄地跟寧婉兒嘀咕了幾句什么,然后便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樣。
我倒是十分好奇,這寧婉兒什么時候改了脾氣,居然在王伯母面前變得小鳥依人起來,就連和Tony親熱在一起目中無人的她,在見到王伯母進屋的那一剎那,居然就跟大家閨秀似的穩穩地站在一旁。
這難道就是一物降一物?
王伯母熱情地走到寧山岳的身旁,說道:“這位就是寧先生吧?”
王云霆聽到王伯母說寧先生,立刻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立刻站起來恭敬地與寧山岳握手。
王伯母笑呵呵地說道:“寧先生啊,允許我厚著臉皮先跟您喊一聲親家了。”
寧山岳聽見也是哈哈大笑,說道:“親家,親家!哈哈哈哈。”
王伯母又說道:“我是實在不知道你要來啊,我要是知道死活也得拉上我家那糟老頭子,你看看,這顯著很沒有禮數,你啊多擔待。”
寧山岳大手一揮:“誒,一家人怎么說兩家話,我寧某人沒那么多事兒,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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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帶著女兒親自登門造訪。”
王伯母又說道:“那可太好了,你看看咱們這平時也見不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商量兩個孩子的婚事。婉兒這姑娘啊,我是喜歡的緊吶,又溫柔,又賢惠,人長的也是極俊俏。”
聽到這些夸贊之詞,我看到寧山岳的臉上明顯抽動了一下,我真怕他問出來:“咱們說的婉兒是一個人嗎?”
就算在我看來,除了那句長得極俊俏是真話以外,什么溫柔賢惠,跟寧婉兒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
她賢惠嗎?她可是長安市的女悍匪啊。
眼看著這王伯母和寧山岳對話的勢頭就要變成共商婚事了,我忽然就覺得,這兩家人嘴上說著來幫我撐場面,但動機……現在還真的有待商榷。
你們分明是來會親家的吧?
而另一邊,張根活死皮賴臉地纏著花言蹊,花言蹊似乎也很是高興,但張根活毛手毛腳,似乎總想著像Tony對寧婉兒那樣火熱。
但花言蹊明顯不喜歡,終于跑到我身邊,氣鼓鼓地說道:“混蛋哥哥,你管管他,他總跟我耍流氓!”
我十分頭大,這種調節的事情難道要我來做嗎?
按理說是的,但是張根活這王八蛋也不聽我的啊。
“張根活!你給我老實點,你要是把言蹊小朋友嚇跑了,你這輩子都找不到這么好的女朋友了。”
花言蹊俏皮地踩了我鞋一腳,說道:“人家不是小朋友!”
我十分尷尬,一個張根活已經讓我很沒面子了,現在又來了個花言蹊。
我故意板著臉說道:“你……你給我注意點啊,多少我現在也算是你哥了,長兄如父,你得學會尊重我。”
張根活忽然沖我喊道:“滾,哥你裝什么B呢?”
“你……”
“咳咳咳咳!”
眼看著這廳堂里面越來越熱鬧,忽然有四聲很刻意,很大聲的咳嗽傳來。
大家一下子安靜下來,場面有些尷尬。
而在太師椅上的張寶三,臉色已經成了鐵青色,他端著茶杯的手似乎都有些顫抖。
我心道,你也是夠不容易的,當個替身居然都能受這么大的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