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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佐尹不想跑,而是他突然感覺自己被一股燥熱的氣息鎖定,別說跑了,他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
而這氣息的來源,就是主觀賞臺上的三階黑袍人。
一上賽臺,佐尹感覺身子一輕,他看到黑袍人滿意地往椅子上一靠,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安靜安靜!”馬守明伸出雙手往下一壓,場間瞬間鴉雀無聲,足以看出軍人的素質,他繼續說道:“展云昭,我邊軍第一勇士!”
馬守明說到這的時候沉默了一會,然后轉頭又看了一眼黑袍人,發現黑袍人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只能無奈對著觀眾表情怪異地說道:“將與這個,這個清潔官,進行最后的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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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演武場頓時靜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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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嘶啞的聲音打破寂靜:“開什么玩笑,跟一個奴隸打?而且還是個孩子?”
一層激起千層浪,演武場突然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喧嘩聲,愣是怎么都壓不下去。
那角落里的光頭男更是以為自己聽錯了:“開啥玩笑呢?一個乳臭未干的洗碗工?和咱第一勇士展云昭比試?比試什么,比試洗碗么?”
他旁邊的刀疤臉更是氣的破口大罵:“什么幾把玩意,也想和我歐陽大哥打?老子都沒資格!信不信我一只手指頭能捏死那小屁孩。”
而賽臺上的展云昭則一臉不解的望著馬守明,他沒有說話,他覺得有可能馬將領有可能說錯了,或者自己理解錯了,亦或是大家都理解錯了。
主觀賞臺上的一個身材曼妙的蒙面女人看了眼黑袍人,然后視線落在了場間的佐尹身上,心想這小孩何德何能居然能引起他起到注意。
就在場面幾近失控的時候,黑袍人站了起來,他的拐杖輕輕的落在了地上,頓時一股無形的威壓瞬間籠罩整個演武場。
場內頓時一窒。
與馬軍士的軍令不同,這更像是鎮壓,壓的全場所有人都穿不過氣來,毫無道理可言。
這時候在場的人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黑袍人。
而且,這個黑袍人真的好強。
……
等黑袍人重新坐回位置的時候,場內恢復了正常,雖然沒了吵鬧聲,但是任然有人竊竊私語。
但只要不影響比賽進行,就無所謂。
場上的雙槍戰士展云昭眉頭微微皺起,看著眼前穿著不怎么合身大衣一臉稚氣的佐尹,眼神里盡是疑惑。
不過礙于形式,他只能勉強收起雙槍負于身后,伸出一只手做了個“請”字。
“大哥,我真不是想上臺啊,您也看到了,我是被逼的。”佐尹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要不,我就做做樣子,然后認輸你看可好?”
佐尹本是好意,卻用錯了地方,在展云昭耳里就變成了自不量力。
原本有些疑惑不解的展云昭聽到佐尹的話后,頓時多了一絲不快,眼神更是露出一絲厭惡:“清潔之下人,休要口出狂言。”
佐尹有些莫名其妙:“我特麼,怎么就成口出狂言了?”
只見展云昭走到場邊,拾起自己的軍大衣,然后穿上隨意說道:“我只用一只手,你上吧。”
佐尹心想什么人啊,正想要胡亂打一通應付一下的時候,注意到了不遠處的黑袍人默默的掏出一個大家伙,丟在了身前,朝佐尹指了指。
佐尹理解了他的意思,沉默了半天,不易察覺地點了點頭,看向展云昭拉開腳步說道:“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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