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喝水,丟人不,追個女孩子,被人當嫌疑犯了。”
二孬滿臉通紅,巧舌如簧的他,也沒辦法給自己爭辯,這算啥,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吧。
十一把話題接了過去:“兇殺案到底是咋回事?怎么查的這么嚴?”
其木格抿著嘴唇,認真的說:“殺人的是一個變態,他用一把剪刀,剪掉了死者的衣服,然后又對死者進行持續性的傷害,導致死者失血過多而死。”
二孬目瞪口呆:“這是結了多大的仇啊?”
“死者是女的嗎?”
十一問,其木格點點頭:“是一個女的,不過兇手沒有侵犯她。”
“切片!”
十一突然說了一句,二孬沒有反應,還在憤慨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變態,其木格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十一,認真的問:“切片是什么意思?”
“是一種行為藝術,有一個行為藝術家曾經做過這樣的一個事情,她坐在臺上,身邊放著一把剪刀,讓觀眾去剪掉她的衣服。最初上去的人,只是剪掉了她的衣角,巴掌大小,直到有一個心懷不軌的人,剪掉了她的胸帶,人們發現這個女人真的不在意,他們就開始放開了,剪掉了女人所有的衣服。有人說,這就是在證明,所有人心里都藏著一個野獸,問題就在于,你敢不敢把他釋放出來。這個類似于實驗的行為藝術,就被稱為切片。”
二孬目瞪口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
十一點頭。
其木格認真的問:“十一,你的意思是,這個嫌疑犯,用的是切片的手法。”
“這個還得你們調查吧,我沒見過現場,就是提供一個方向。不過,如果真的是切片的話,那現場不可能只有一個人。”
其木格搖頭:“兇器上只有一個人的指紋。現場沒有任何其他人到訪的痕跡。”
十一突然笑了:“也許,這就是我的突發奇想,你也別太在意的。我又不是神探。”
突然,二孬的手機響了,二孬接電話:“哪位啊!”
“我是方靜。”
“啊!”
“我問你,今天你的行為,是不是你老板讓你這么做的。”
二孬這腦子,連貫著呢,立刻說:“對啊,我們老板就這德行,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上腦,我替他說句對不起啊。”
“你叫什么名字?”
“二孬。”
“二孬,你能把你們老板的奔馳車開出來嗎?幫我個忙。”
“沒問題!”
“那咱們晚上見。”
“好,不見不散。”
放下電話,二孬嗷的一嗓子,就跳起來,興奮的張牙舞爪。
……
二孬晚上應約而去,還在那個小區附近。十一知道后,雖然沒有明面跟著,但暗中跟了上去。
今天,碰上的這件事,讓十一想起了一個人,因為他是黃皮膚,所以在做任務的時候,曾有人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叫藝術家的人。
這個藝術家可不是真正的藝術家,是男是女,也不知道。傳說這個藝術家,用紗布纏著臉,和人戰斗的時候,用一把輕劍。
藝術家受雇于人,但不是殺誰都用劍,他更喜歡動腦,對于沒有戰斗力的人,他一般會用行為藝術的方法,將其殺掉。
二孬晚上在這里約會,十一不放心,就選擇暗中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