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一步一步的走在警隊的走廊的地磚上面,在這個走廊的盡頭,就有一個警徽懸掛在那里,在警徽的下面,有幾個值班的警察,神色慌張,瑟瑟發抖。
手持刀具的流氓,在警員心中已經是極限了,誰也想不到,當自己進入刑警隊,以為穩穩端著鐵飯碗的時候,竟然會遇到這種瘋子,奪槍,挾持警察。
“喂!”
王濤面目冰冷的喊了一句。
光頭回頭……
砰,王濤扣動了扳機。光頭的腦袋開了花,鮮血崩在左新生的臉上,從為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左新生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王濤把槍收回去,過來說:“證物班的值班人員,馬上來處理現場。左新生,你還能動嗎?”
“能,老大!”
左新生咬著牙說,雖然顫抖,但帶著鮮血堅強的站了起來。
“馬上查,這個人從哪里來的,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什么人?查出來之后,都給傳到刑警隊來。”
“是!”
“人事科有值班的嗎?”
“應該沒有!”
“給他們打電話,我要明早上上班的時候,見到所有人,包括,其木格,老孫還有養傷的大石頭。”
“是!”
回到辦公室以后,王濤給自己沖了一杯咖啡,然后把槍放下抽屜里,喝了幾口咖啡,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撥通電話說:“對不起領導,這么晚了還給你打電話,我們警隊的尊嚴遭到挑釁了。”
……
十一在轉天早上聽說了這件事情,他并沒有去刑警隊。而是來到了自己上班的工廠。這工作是二孬通過關系安排的,實際上工廠也不缺這么一個庫管。
今天,十一不是報道就是為了找一個人,他要找的是章澤。章澤是個修理師傅,渾身帶著機油味。他看見十一多少有些驚訝。
“侯爺爺病危了。”
章澤嘆了一口氣,他還記得自己跟著老侯的日子,有點事兒,他就追著老侯,家屬樓,廁所都不放過。
雖然,那些日子他隱瞞了自己,但不可否認,他在那段日子里,是過的最舒服的日子。
“老首長今年七十八了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扛過來。”
“昨天侯爺爺和我說起了你。”
“這時候還想起我。”
“侯爺爺說錯怪你了,讓我以后有什么事,多問問你。”
章澤神色黯淡,回頭問了一句:“咱單位能請假嗎?”
“能,不夠得扣錢。”
“得扣多少啊?”
“別看一天掙不了多少,要缺勤,加上全勤獎,一天得二百多。”
章澤權衡了一下,搖搖頭:“還真想看看老首長,問問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這掙錢不易,就別瞎折騰了。”
十一看著,心里嘆息,他一直覺得,章澤是老侯安排的一個棋子,就像臥底一樣。可惜,事實不是想的那樣,侯爺爺只是說,錯怪了章澤,還告訴十一,有什么事兒可以和章澤多聊聊。
“章澤叔,大概情況我都和你說了,昨天還有個光頭在刑警隊胡鬧被擊斃。你怎么看敵人的計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