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談了什么?請告訴警方,方便破案。”吳喻說。
“這涉及個人**,無可奉告。”汪女士冷冷的說。
“杜某是怎么讓你去賓館房間的?如果不能還原整個犯罪過程,這個案子無法準確量刑定罪。”吳喻好脾氣的解釋道。
“公安真是草包,現場找到了那個混蛋的精液,這是板板上釘釘的事實,有什么可還原的?你想聽男女床上那點事兒,直接去網上找付費網站去看啊,問我,我怎么回答你?”汪女士不經意一句話,說的吳喻這個年輕小伙子滿臉通紅。
吳喻只好知難而退。
他又來到關著杜某的審訊室,杜某此刻蔫著腦袋,無精打采的樣子。
杜某說話的口氣,做事的動作讓吳喻似曾相識,就在走向審訊席的一瞬間,吳喻想起來了,杜某的樣子和肖江好像啊,簡直就是同款產品。
“現在是下班時間,不審問你。我就是和你聊聊家常,以朋友的身份。我覺得你特別像我一個大學同學。”吳喻輕松的說道,他料定這個案件背后藏著齷齪的陰謀,而突破口就在杜某身上。
“真的啊?連你相信我是清白的嗎?”杜某眼睛一亮,激動的說。
吳喻被杜某炙烈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但他還是忍著,說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產品推銷員嗎?”
“不是。我是個服務生,平時在酒吧工作。”杜某放松了戒備,侃侃而談。
“酒吧工作很輕松吧?你們平時有推銷酒的任務沒有?”吳喻以為杜某也會給陌生女子賣四洛克,把她們灌醉,等她們思維斷片的時候,趁機占她們便宜。
“我不賣酒。”杜某搖搖頭。
“那你在酒吧具體做什么?”吳喻的設想又被否定了,有點兒沮喪。
“服務工作嘛,本來就有很多種。帥哥,你平時很少去酒吧吧?”杜某語氣輕佻的說,向吳喻拋了個媚眼。
可惜吳喻一時竟然沒反應過來。
“哎,老實說,我看你長得特別像我同學,感覺很親切,本來想幫你,可你卻不配合,那我也沒辦法了。”吳喻遺憾的說。
“都被你們抓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那個可惡的女人真歹毒,難怪人家說,最毒婦人心。”杜某恨得咬牙切齒。
“證據確鑿,你又不肯辯解,等著強奸罪成立,被判七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吧。”吳喻無奈的說道。
“什么?七年?蹲七年監獄,那我不都三十幾歲了嗎?”杜某驚叫起來。
“帥哥,哦,不,警官,我說,我什么都說,這女人太陰毒了。我強奸她?就她那貨色,我可能看得上不?”杜某連忙說,“再說,你看我像強奸犯嗎?”
吳喻仔細打量著杜某,只見他皮膚很白嫩,眉毛紋了,五官很精致,但整體看起來不男不女,缺少陽剛之氣。
可能是吳喻看他看的太久了,他不好意思摸了摸耳朵,只見他左耳帶著耳環,對了,肖江的耳環在右耳上,他曾經給吳喻做過科普工作:在國外,男生左耳戴耳環代表玻璃。
“你是男同志?”吳喻疑惑的問,心里有一種排斥感。
“不完全是,但是坦白說,我對女人興趣不大。”杜某玩世不恭的口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