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你說,我在逆天而行?薛剛老前輩必須死?”
陳長生將雙手負于身后,一邊緩緩向前,一邊淡淡的問道。
程山:“……”
那是不知道他是鐘乾,否則,再給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現在賠償一筆錢,就想完事?”
啪。
隨著一聲悶響,正要開口辯解的程山,竟詭異的整個炸裂。
只剩一捧血霧,聚而不散。
方圓三米內,除卻陳長生之外,所有人都被澆了一個狗血淋頭。
那股血,還帶著溫熱,掛在臉上流淌。
這……
突來的血腥一幕,讓得所有人眼珠子都要炸裂了。
這手段,好特么詭異,好特么殘忍。
砰!
一個中年人,面色在幾經變換之后,雙膝彎曲,轟然跪地。
“對,對不起!是我該死!我道歉,我認錯!”
有了他的帶頭,其余人紛紛跟上,絲毫不敢怠慢。
沒有人愿意死,更沒有人愿意成為第二個程山。
朱光云帶著夫人也小兒,隱在人群中,盯低著一個頭,渾身瑟瑟發抖。
以他們剛才的舉動,就是有一百顆腦袋,也不夠砍的!只求能蒙混過關,鐘乾大人大量,不跟他們計較。
先不說他們一個都跑不掉,再者,對他們這一家,陳長生還是很有興趣的。
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孩,隨身攜帶一個印章,這個印章蓋在誰身上,誰就屬于他?
說老實話,長這么大,陳長生還從未經過這般狂妄自大的人!就連那些大家族的所謂少爺,也每一個狂成這樣的。
那么問題來了,什么樣的家庭環境,才能培養出這么一個少年??
陳長生指了指朱光云一家,“站起來說話。”
朱光云心神劇顫,跪伏在地上,半天都不敢動一下。
而后只能硬著頭皮站起來,顫顫巍巍的說道:“鐘,鐘乾大人,小孩子貪玩,說出的話做不得數,還請您莫要責怪。”
陳長生笑了,這讓他想起了那句話,他還是個孩子。
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句話,竟成了一道免死金牌了?
陳長生笑意盎然,“同樣的事情,他應該沒少干吧?禍害了多少人家的姑娘呢?”
朱光云面色變了變,連忙拉起兒子,呵斥道:“你這個孽障,還不快給鐘乾大人道歉?”
“不用!”
陳長生揮手制止,“付出代價就可以!”
朱光云:“……”
少年目露兇光,卻佯裝一臉可憐道:“還請鐘乾大人,給我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同樣的事情,一定不會再犯!”
“不給。”陳長生搖頭道。
少年:“……”
“我都已經知錯了,而且下了跪,道了歉,你還想要我怎么樣?!”少爺的本性頓時暴露了出來,冷冷的質問道。
陳長生笑容不見,非常認真的回答了他這個問題,“我想你去死。”
少年:“……”
朱光云:“……”
“你,你一個大人,為什么一定要跟我一個小孩過不去?”少年一臉委屈的道。
唰。
陳長生一把捏住他的脖子,“不是過不去,是要你去死。”
咔嚓。
喉管碎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