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鮮血流淌,低著頭,一動不敢動。
“怎么?剛才那股牛氣哪里去?少家主就在你面前,想說的都說出來啊!”韓銳落后陳長生半個身段,饒有興趣的說道。
“不,不……”陳鄺搖頭辯解,可張口吞吐了半天,卻依舊說不出個所以然。
利劍再次出鞘,將她的另外一只耳朵斬落了下來。
陳鄺面如死灰,求助的看向陳東義。
陳東義面沉似水,這個狗崽子,簡直太囂張!!
“你干什么?”
陳東義厲聲呵斥,“仗著少家主身份在這里逞兇,你太放肆。”
“再者,這里都是你的長輩,該拿出一個什么樣的態度,難道還要我來教你嗎?”
陳長生笑了,“長輩算不上,頂多算是為老不尊。”
啪!
長生右手擺動,長劍抽在陳鄺的面龐之上,鮮血淋淋。
“三爺,救我!”陳鄺五內俱焚,對著陳東義竭力的喊道。
陳東義怒目而視,低沉道:“你太放肆了,這里是我的府邸!”
陳長生再次舉起手。
然而,陳鄺直接跪在了地上,歇斯底里的懇求道:“少,少家主,是我嘴賤,我道歉,我認錯。”
一邊說著,一邊舉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陳東義:“……”
他勃然大怒,這該死的陳鄺什么意思?認為自己保不住他嗎?
“混賬玩意兒,給老夫滾遠一點兒!”
陳東義一腳把他踢到一邊,這種人,看到就心煩。
場上其余人,一個噤若寒蟬,哪還有之前侃侃而談的風姿?
這位少家主,在與不在,之于他們而言,那完全是兩個概念。
陳長生掃了全場一眼,淡淡的說道:“看來,場上這些人,都是對我有意見,準備跟我三叔一起,把我推翻的人?”
嘩啦啦。
有一個算一個,不停搖頭的同時,大步向后撤去。
以至于,只剩下陳東義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與陳長生面對面。
“誤會!少家主,你這是誤會了啊。”
“我只是來串門的。”
“我來喝茶的。”
紛紛撇清關系。
這少家主,明顯來著不善,誰都生怕遭受了牽連。
陳長生無動于衷,陳東義卻像是吃了死蒼蠅一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陳東義沉聲道:“你休要在這里血口噴人!還有,我是你三叔,請注意你的態度!”
啪。
陳長生打了一個響指。
一批嫡系部隊進入場中。
陳東義神色巨變,指著陳長生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陳長生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從韓銳手中接過一份文件,不急不緩的翻開,“在這近十年里,被你玷污的女管家和傭人,總管三百多人。”
陳東義:“……”
“分管的運輸部,以做假賬的方式,一年套走三十億?”
陳長生一條條念,總共數出了二十八條罪狀。
啪。
文件被陳長生扔在了地上,“其中有十條是死罪。”
“你,你血口噴人!!”
陳東義死不承認,“你這是要謀害我!”
“我就是要殺你。”
陳長生擺手,“斬了。”
陳東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