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人在那里扯皮,李鈞溜了出去,有這功夫,他還是去找婉兒談個情,說個愛什么的,總比在這里強。
但是當李鈞走出大廳時,卻見陳九等在那里。
“出什么事了?”李鈞沉聲問道。
陳九取出一個請柬,遞給李鈞道:“這是張家給我的請柬,請我去赴宴,并且字里行間,我看出他們想讓我將師兄也帶去。”
“師兄,咱們這次得罪的張家不低,我估計這是鴻門宴。”
李鈞翻開請柬,看了一遍,然后拋回給陳九,說:“區區一個張家,靠的不過是張不凡這個煉器宗師。”
“他們家的老祖雖然瘋,但是煉器水平著實厲害,能夠成為大宗師也算是他的本事,可是這張不凡,比起他們家老祖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若沒有祖上的傳承,怕是宗師都難成就。
我看過一些張家的情報,這張不凡耍弄陰謀詭計的本事,可比他的煉器本事大多了。”
李鈞來回走動幾步,沉思了一會,說道:“那張不凡畢竟是個返虛期的煉器宗師,加上又愛弄些陰謀詭計,你自己去太危險!雖然是今晚的鴻門宴,但是時間還來及。”
“走,去你房間!”
二人來到陳九的房間后,李鈞吩咐陳九一些事情后,他則是盤坐在床上,面前放著一枚空白玉簡。
他開始閉目沉思,回憶腦海中,關于張家所有的煉器記憶。
這些記憶得來的時間都很短,每一段記憶都還很清晰,他選定一些記憶,開始仔細的回憶,并揣摩這些記憶。
過了越有一個時辰,陳九回來,將一個儲物袋放在李鈞的跟前就悄悄離開。
李鈞打開儲物袋,里面是張家賣的最多的一些法器。里面還有一枚玉簡,其中記載張家的招牌寶器和靈器。
李鈞越快,嘴角的笑意越濃,他發現,這張家還真是夠不成器的!
他不知道這張家是如何傳承到如今的,那些煉器的手段,陣法,禁制等,都跟煉器大宗師記憶中的基本相同!
就算是有些改進,也只是小范圍的優化,并無什么出彩的地方。
可以說,張家的煉器傳承,一直在故步自封,毫無進步可言!
怪不得張家的歷史中,除去那位大宗師外,再無任何一個煉器大宗師!雖然每代都有一人成為煉器宗師,但是這宗師水平也有些勉強。
張家能有如今的地位,除了部分老祖宗的福澤外,全是靠一代代的煉器宗師這個名頭,贊下來的。
看完陳九找來的這些法器和玉簡中的資料,李鈞心中有極大地把握。這一次,張家的鴻門宴,他絲毫不用擔心,若是張家真的惹到李鈞,那倒霉的只能是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