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再三,吳樂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既然自己名字和外貌都沒有發生變化,那其他三個兄弟來找他時也會更容易些,目前看來這還是件好事。
吳樂將手中的銅鏡遞還給丫鬟,轉頭問父親:“老爹,我昏迷了多少天啊?是因為什么而昏迷的啊?”
父親一聽到這個,眼里不禁又濕潤起來:“你昏迷了足足三十天啊,這三十天來屋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急破了腦袋,到處巡山訪廟的去尋找名醫神藥替你診治,但都無濟于事,可恨這澧州城幅員遼闊,竟然找不到一個人、一味藥能讓你蘇醒過來,都是老爹無能啊。”
原來就算穿越到北宋了,澧州這個城市的稱謂仍未改變,難怪人們常說澧州是千年古城,看來是一點兒沒錯。
老爹繼續自顧自的說著:“你說你老爹我雖是這澧州太守,但卻連讓我兒子蘇醒的藥方都找不到,倘若你再不醒來,老爹我索性就辭去這俗務,就算翻遍神州大地,也要給你治好。”
吳樂趕緊擺手:“別啊老爹,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生龍活虎的。”吳樂作勢動了動身子,以證明自己完全恢復好了。
“我弟弟當真醒了?快快領我去看看。”還沒來得及讓老爹說出這吳樂昏迷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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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了一個渾厚而急促的聲音,聽這話里的內容,吳樂判斷出來的也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前世的哥哥,這回他決定主動出擊,好好享受一下被親人包圍的滋味,因為自己是附身在前世的身上,那前世的親人可不就是自己的親人嗎?
吳樂快步走到門前,都顧不得穿沒穿鞋,想也不想,看也不看,跪在地上一把抱住第一個走進房間的人。
但吳樂并未感覺到自己是抱住了一個孔武有力的男性軀體,反而是抱住了一個散發著迷離花香的纖細身體上,而且腦袋上只覺得一陣酥軟,似乎是抵著一團海綿,不由得來回蹭起來。
那個渾厚的聲音再次傳來:“好你個吳樂,連你嫂嫂也不放過,我只聽說這幾年來你頑劣不堪,想不到竟到了如此地步,看我不打死你!”吳樂趕緊松開抱著的人,抬眼一看,卻是一個滿臉驚恐的女人面龐,自己的腦袋正抵她的酥胸之上,在她旁邊站著的男子正抄起屋里的板凳作勢要朝吳樂砸來。
吳樂一個閃身,靈活的躲過了砸來的椅子,只是可惜了那做工精細的龍鳳金椅被摔了個粉碎,那椅子本是前朝皇帝南巡時賞給澧州太守的,椅子由黃花梨木雕刻而成,椅子上的金漆可是熔了真金再刷上去的,金漆邊上都鑲上了玉環,在陽光下是金光閃閃煞是好看,可現在被那憤怒的男子給摔成了一堆散件。
說時遲那時快,那男子又要抄起桌子給砸過來,被吳樂的老爹死命攔住,吳樂躲在老爹身后,老爹忙不迭的解釋道:“勁松你別生氣,樂兒以為第一個進門的是你,認錯了,對春夏多有得罪,你就看在我的份兒,饒了他這一回吧!”
那男子氣得兩眼直冒火星子,指著吳樂,唾沫橫飛的大聲叫喊著:“你嫂嫂和我聽見吳安過來稟報說你醒來,忙不迭的過來看你,想不到你還是本性難改,**頑劣不堪,連你嫂子也敢欺辱,你是如何昏迷三十天的你就忘了嗎?那我再提醒提醒你,你在那“醉八里”酒樓里,暈厥在了那風塵女子的床上,現在這事兒已淪為全澧州城的笑柄了!你知道嗎?”
老爹急得直跺腳:“別說了!別說了!還嫌不夠丟人嗎?”
原來自己的前世竟然是這么個貨色,吳樂只能在心里只能暗罵前世丟人現眼,看來自己想要平天下,首先還是要從這修身做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