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桃樹還是不太明白,可能窺窺十五步那條滾滾大江氣勢弱了些,就是因為水量小了些吧。
這其中有一個玄乎的說法,好像叫做氣運。
此消彼長。
司馬桃樹又以心聲回答了三個字,“不知道。”
不過,欲言又止。
老人覺出了,便讓他再說說,于是,司馬桃樹便告訴了老人,自家師父的說法。
老人聽后,竟是笑出了聲,比喻很貼切。
出神的魯彥就猛然回了神,偷偷轉過頭,然后,嚇了一個激靈,爺爺就站在自己身后呢,然后,胖嘟嘟的小家伙,又是一副困惑神情,爺爺好像笑得很開心。
魯彥便壯著膽子,轉過身,叫了聲爺爺,老人止住笑聲,看了看兩個孩子,笑道:“別忙了,都歇歇吧。”
魯彥一時沒敢起身,瞪著眼珠子,心思急轉,這是怎么了,爺爺平常不這樣啊,笑都很少笑,不罵他兩句好像都不正常。不會是在試探他吧,萬一他真的歇了,用爺爺的話說,他這個好吃懶做的家伙,就是揍的少。
魯彥試探性,怯怯問道:“爺爺,你是不是要打我?”
老人有些意外,看著自家孫子怯弱的眼神,竟有些可憐,看來自己對這個孫子管得太嚴了。
可是,不嚴教又能如何,這可是下一代魯家家主,天生親近萬金,隨便一塊石頭,摸一摸就能知道里面有沒有金屬,是哪一種,從無差錯。
而且,魯彥的本命火,對于金鐵之物,天生契合,那縷金鐵中沉睡的神性,甚至根本不用喚醒,自己就會醒來。
以凡鐵煉制甲丸,是歷代魯家先祖苦心鉆研,才終于走出來的一條路子,天下獨此一份。
魯家便是要憑此,在天下洶洶大勢中,爭一份先機。
正如大玄王朝的北伐,天下十洲,一個個大小王朝都不平靜,而和大玄王朝這般的大王朝,也在忙著開疆拓土,爭那一個天下最。
天下最大的王朝,第一王朝。
老人神色和藹,譏笑道:“你還怕打,我打的你少了,你不照樣淬鐵的時候,說睡就睡了。”
魯彥咧咧嘴,沒辦法的事情嘛,困了就睡唄。
司馬桃樹倒沒有魯彥那么多想法,既然魯師說歇,司馬桃樹淬煉完手上的兩塊鐵塊,便在原地歇息。
魯彥一看,就急急忙忙淬煉好手上的那點活,也學著司馬桃樹歇了。
這時候,閑下來的魯彥又來問題了。他問司馬桃樹現在既然當上了爵公小老爺,還算不算敕令山的弟子。
司馬桃樹回答說,當然算,走到哪他都是敕令山弟子。
兩人沒想到的是,一旁抽煙的老人,開口說,也算也不算,就像嫁出去的女兒,只不過司馬桃樹是嫁給了天下,他得洗天下,敕令山算是娘家了。
自古以來,爵公爺要有爵公爺一脈,司馬桃樹自然也是如此,他也應該收取弟子,招攬門人,開山立派。
不然,一個人怎么可能看顧得了整個天下。
而且,將來司馬桃樹的山頭上,得供奉歷代的爵公老爺,也可以供奉敕令山,這就看司馬桃樹的心意了。
魯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說,桃樹,要不你收了我,以后我幫著你洗天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