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老臉皺了皺,“大家的靈氣被壓制住了。”
云皎一愣,靈氣壓制……有嗎?
“如此,大家便不用怕傷了和氣。”刑翕拿著鏡子,掃了一眼眾人道。
“什么和氣!”刑曄試了試,發現自己真的不動用仙氣,明顯對他這樣安排不滿,一邊警惕一邊瞪向刑翕道,“你到是好打算,昆侖鏡在你手里,你當然這么說!”
雖說昆侖鏡只能壓制仙氣,只要在這里的人都不能動用。但持鏡人卻可以隨意控制收放,終是比其它人多一分主動權,“誰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圖謀?”
“既然如此……”刑翕似是早猜到他會這么說,看了看手中的昆侖鏡道,“那此鏡便便交由不是我們三方的人,掌管如何?”
說著他直接朝著門口圍觀的天師堂眾人走了過來,然后將手里的鏡子,毫不猶豫的遞給了門口的——云皎。
“有勞!”他掀起一個溫和的笑容。
突然被塞神器的云皎:“……”
對方卻已經轉身坐了回去,掃了另外兩位帝君一眼,一臉坦蕩的道,“這樣兩位帝君,可滿意了?”
刑曄和刑蘅對視了一眼,這樣昆侖鏡的確不在三天庭手里,甚至不在冥界手里。一時間,也不好再繼續反對。
到是云皎若有所思的瞅了瞅手里的鏡子,長得跟普通的八卦鏡沒什么區別,只是此時上方卻亮一串串看不懂的符文。而且鏡子正中央的鏡面上,正不斷的閃過一個又一個復雜的圖形,看著——有點眼熟!
見幾人安靜下來,龍償看了看坐在左邊的刑曄,又看了看右側的刑蘅和刑翕。按理他應該坐在右側,畢竟元江他們都是他師弟,但卻皺了皺眉,轉身直接坐在了刑曄旁邊。
嗯,對稱了!
“現在我可以說了吧?”他眼神淡淡的掃過對面的刑蘅,端起了身側的茶,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前些日子,我冥汾境失去了一個兄弟,追查之下卻在南天帝君曾經養仙脈的地方,發現了他的命牌。而且還在那里發現了些稀奇的東西。”
說著,他揚手一揮,殿中頓時出現了一道虛影,正是上次云皎見到的那片水澤崖底的影像。
“龍形草?”眾人一愣,很明顯也認出了這片仙植。
“就不知凡界何時也能長出龍形草了。”龍償這才直直的看向刑蘅道,“而且這片龍形草被壓出的形狀,刑蘅帝君覺不覺得有點眼熟?”
眾人細細一看,頓時才反應過來,驚呼出聲道,“蛋……是龍蛋,這里曾經放過龍蛋!”
刑蘅臉色頓時一變,瞪向龍償,“你的意思是想說,我與南天帝君勾結,利用他練制仙脈,來助我兒出世嗎?簡直胡說入道!”她重重一拍旁邊桌面,滿臉怒氣的道,“四方天庭的真龍,的確只有我兒未曾孵化出殼,但是它一直在仙宮之中,從未離開半步,這點我仙宮之中眾多仙娥皆知。光憑一片龍形草,你就想污蔑于本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