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二世祖平時嬌生慣養,沒有人敢招惹他們,他們之間會有小打小鬧,但沒有什么生死算計,想的自然沒有那么深。
他們只知道林修遠要死了,心頭固然暢快了許多,但他們可是高貴的仙家子嗣,被林修遠這個普通人打了,那就是天大的恥辱,若是讓林修遠死的太輕松了,他們是難解心頭之恨的。
現在,他們前來的目的就是盡情的羞辱林修遠。
曾坐在大腰子上的吃貨喊道:“林修遠,我這里也有一個項圈,我不需要你做我的狗。只要你脫光衣服,學狗在仙王宗爬上一天,邊爬邊學狗叫,我就求我父親救你。”
頓了頓,又喊道:“對了,狗的食物你也是知道的。學狗的這一天,你不能吃除了屎之外的任何事物。”
話鋒一轉:“不過,你放心好了,本公子宅心仁厚,已經命令仆人給你去茅房里挑糞了,不會餓著你的。這可是仙人的糞便,你這個卑賤的人活下來后,也能出去吹牛逼。”
另外三個二世祖都被他逗笑了,一個個笑的前仰后合。
曾坐在丈長葫蘆上的半大孩子叫道:“林修遠,我知道你在,快學狗爬出來。不然,我們把你房子給你拆了。”
林修遠一個閃身從窗戶跳了出去,“呵呵”了一聲,說道:“我怎么說,在仙王宗里怎么會聽到狗叫,原來是你們在亂叫。”
上下打量了四人一眼,輕聲道:“看來仙人就是仙人,你們的傷這么快就養好了?”
猛虎胖小子叫道:“林修遠,你沒聽到我們說的嗎?我們讓你學狗從房間里爬出來,不是讓你跳出來。你不但不聽,居然還敢出言羞辱我們?”
大腰子吃貨笑道:“哎呀,人家背后可是有金丹期的張余駱長老,怎么可能會聽我們的話,我們的父親可比不上人家的后臺。”
葫蘆半大孩子叫道:“林修遠馬上就要被張余駱長老煉成丹藥了,該不會他這個當事人還不知道吧?真是可憐啊。”
猛虎胖小子說道:“林修遠的表現太讓我們失望了,我們還是別救他了吧。”
火輪小姑娘罵道:“你說的還是人話嗎?不知道救人一命如七級浮圖嗎?這可是一條鮮活的人命啊!”
看著林修遠,說道:“林修遠,我只能幫你到這了,你還不快點主動的戴上項圈?”
葫蘆半大孩子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們本來看他有一膀子力氣,覺得死了怪可惜的,想讓他做一條看門狗,繼續發光發熱,但他出言羞辱我們,怎么能這么便宜饒了他。他必須要先學一百聲狗叫,才能戴上這個項圈。”
猛虎胖小子說道:“林修遠,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在騙你?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問張余駱長老。”
火輪小姑娘見林修遠眼神冰冷,說道:“林修遠,你怎么能用這種眼神看我們?你是想殺了我們嗎?”
大腰子吃貨一副怕怕的樣子:“哎呀,好害怕啊,我們打不過他,他要殺了我們怎么辦?人家可是殺了姓金的那倒霉蛋,還一點事沒有呢!”
火輪小姑娘說道:“人家還是不相信自己要死了。”
這時候,兩個穿著仆人服侍的人,挑著一個糞桶走了過來,對四個二世祖說道:“各位公子小姐,你們要的大糞已經挑來了。”
說完,還偷眼瞧了瞧林修遠,目中滿是憐憫。做仆人有什么不好的,也能修仙,非得和這些二世祖對著干,這不是找死么?
即便被張余駱長老看中了,又能怎么樣?張余駱長老還不是承受不住金三雱等長老的壓力,要把你給殺了。
他們只是從二世祖口中聽說,林修遠即將要死了,具體情況并不清楚。
火輪小姑娘揮了揮手,攆走了兩個仆人后,對著其他三人說道:“我們再給林修遠一個機會好不好?只要他吃了這一木桶大糞,我們還救他。”
在三個二世祖大度的點頭之后,勸說林修遠道:“林修遠,別傻了,快點吞了這桶大糞吧。雖然很臭,但怎么也是仙人的糞便,而且,這也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
林修遠站著沒有動,一邊在看四個二世祖自導自演的演戲,一邊在判斷,幾個二世祖身上,究竟有沒有攜帶他們長輩給他們的保命寶物。
原本他最討厭鎧甲少年,認為鎧甲少年拿他們不當人看,現在看來這幾個二世祖和鎧甲少年在半斤八兩之間,都認為他們自己是高貴的,普通人就是卑賤的。
而且,他又不是不知道,張余駱決定拿他煉丹,也是四個二世祖的長輩以及金三雱在背后操作的,這幾乎是化不開的仇怨了。
這四個二世祖不找他麻煩還好,現在既然他們不知死活,那就都留下來吧,也能報復一下他們的長輩。對于此,他是不想失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