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論事的話,江禪機覺得拉斐穿忍者服也未嘗不可,他自己都挺眼饞忍者服,若是在當初躲債的時候有這么一身衣服就爽了。
他不自覺地想起宗主,拉斐無論是想加入忍者還是單純的借一套忍者服,都得經過宗主同意才行,而且說起來,宗主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暴露過本來面目,要說他和其他人一點兒都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只是出于禮貌,很少有人刻意提到這件事,因為一般來說,如此刻意隱藏自己長相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對長相感到自卑吧?可能是天生相貌欠佳,也可能是受過毀容的創傷,當然以宗主的身份,就算是長相欠佳,別人也不敢指摘什么,但自己還是難免會在意,可能很難邁過這道心理上的門檻。
江禪機剎住思緒,在背后暗自揣測別人的長相其實挺沒禮貌的,尤其是一位女性前輩的長相,宗主可能有其他某些他想不到的理由,甚至與他的猜測截然相反,宗主是因為太過漂亮而不想被當成花瓶的原因而選擇不露臉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古代好像有個挺有名的將軍就是因為長得太漂亮而選擇在打仗時戴上面具,所以瞎琢磨根本沒有意義。
“我會幫你跟忍者們說一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考慮,就算沒有你現在這種惡魔般的力量,當一個普通人其實也挺好的,如果有選擇,我也想當一個普通人。莉莉絲已死,騙了你的伽梨已經死了,你不需要再報仇,也不需要再戰斗了。”他說道,路惟靜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覺得他是在凡爾賽。
“我可以為你們而戰。”拉斐寫道,“否則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江禪機見她心意堅定,也就不再勸說,而且拉斐的處境確實很特殊,她的親人都被伽梨血祭了,跟優奈不同的是,拉斐對上學不感興趣,否則他還能跟學院長求個情讓她入學,他還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她,讓她回老家繼續在海邊射魚嗎?回老家也只會勾起她痛苦的回憶,暫時先這樣讓她待一段時間適應一下,反正也不是沒有后悔藥可吃。
雖然一直在苦口婆心地勸慰拉斐,但他一直關注著手機的動靜,拉斐只有復原效果的好壞差別,而馬里金娜和帕辛科娃可是生死攸關,要是等到中午的時候馬里金娜還沒打來電話報平安,而他又聯系不上宗主,他就只能另想辦法。
他不時地看一眼墻上的掛表,換算時區,估摸著那邊的天色差不多該亮了。
路惟靜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問道:“你在等人?”
“我在等電話。”他實話實說。
幾乎就在話音未落的時候,他手機終于震動起來,看到屏幕上亮起的那個熟悉的號碼,他甚至懷疑馬里金娜是不是正在用心靈感應看著這一切,然后調皮地選擇這個時機打過來。
“平安無事。”馬里金娜開門見山,而江禪機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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